远没办法互补甚至约等于零的封容自然懒得关注他们的三角还是四角恋爱,再度把楼正回来,“如果比赛开始之前戚烽绪你是因为重弯月让人找你过去的话,那么比完赛之后你又去她的休息室是为什么?”
提起这个,戚烽绪原本不好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我是去找重弯月理论的。”
旷宥恼了,“小月怎么样也是个女孩子,你还想怎么样?”看上的男人不喜欢自己,和前途挂钩的比赛输了一筹,这戚烽绪还想怎么得寸进尺?!
“旷宥你护短也要看情况,要是重弯月没出事儿,我也得跟你们西净社谈一谈,我不管重弯月心里怎么想的,比赛堂堂正正,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戚烽绪一步也不退让,“可是输了之后就在虚汝的背包里丢个阵法伤人,到底是她有理还是我们有理?”
柳姮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微白,旷宥一见她这样就心里一咯噔,他也是熟知重弯月的性格的,不够大度还算是个褒义词,锱铢必较什么的太常见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重弯月想过掩饰么,她自己的标志都在阵法上留着!如果是为了我拒绝她的事生气的话,冲我来就算了,欺负我社团里的人算什么?!”戚烽绪冷声道,平时那种狡黠又阳光的形象早已经不在了,到底是年轻,情绪藏不进肚子里,“你可以直接去检查虚汝的包,虚汝的手也被弄伤了,闹到现在还没上药,要什么证据没有?”
于是林映空又叫了个部员去找那个叫虚汝的少年单独做笔录了,顺便让狄冰巧帮他看看伤势,虚汝同样是学阵法的都能受伤,估计重弯月下的手不轻。
就在校学生来说,暗算这种事真不怎么光明,两个社团斗来斗去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一对一单挑,背后下毒手这种事还真没什么人干,旷宥一连被将军两次,当真有些哑口无言,这会儿也不好当面让似乎知道些内情的柳姮澈说清楚,他只好把这事在心底里琢磨了一会儿,才绷着脸道:“小月要真这么做了,我西净社自然是理亏,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时上火,对小月动了手?”
戚烽绪的脸涨红了,被气的,“理站我这边,我吃饱了撑着才会下黑手?更何况,更何况……”他没有说下去,但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不管重弯月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他也不可能把这个刚对他告白过的女孩子给杀了。
他们两方社团在相互角力,封容还省了一个个问的麻烦,等听他们各自揭底揭得差不多了才出声推波助澜,“戚烽绪你第二次去找重弯月的时候和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