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来,然后他道:“颜米,K交大风俗学教授,二十六岁,毕业于国外知名大学历史专业,主攻风俗学,在校期间就有多项研究课题获得过知名的荣誉奖项,两年前回国后受邀任教于K交大,无交往经历,无绯闻,来往较多的只有商管学院的老师方树平,”他写下方树平的名字,和颜米用实线连起来,“多数情况下,他固定每星期三在时光吧逗留一个钟,”再把颜米和时光吧单独用一条线联系起来,“穆廿死亡时他有不在场证明,不过杨斐和洪盛堡死亡时没人能证明他的行踪。”
说罢,林映空后退一步看白板上的线条和人名,然后询问性地看向封容,后者靠在高背椅上,扶手支撑着手肘,他十指交扣在胸前,淡淡道:“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徐锵那边联络上了,不过他不肯回K市,从他的说辞来看没什么漏洞。”祝孟天推了推自己桌前的资料,示意坐在他前排的丁有蓝传上去,“另外,我查了西南公安局的案卷,近三年内大学城的自杀案有三十一单,除去明显存在自杀倾向的,可疑的就剩下五个人,他们也是死在寝室,平时不太看得出来心态不好的样子,可惜显然没我们案子里的三个死者那么有个性,能自己勒死自己。”
费蓉的指头戳了戳尸检报告,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决心勒死自己的。”
勒死和上吊可不一样,人再怎么想死也控制不了本能的挣扎,穆廿他们都是一口气用劲几乎勒碎喉管,喉管受伤后因为得不到及时救治而身亡,跟鬼迷心窍似的,也不知道和自己有多大的仇,才能做到生生弄死自己的地步。
乘小呆闻言,道:“刚才我做过实验了,人在情绪激烈的状态下的确能够爆发出足够的力量勒伤自己,而且在窒息的情况下人体因为无法放松而痉挛,反而会将网线拽得更用力。”
狄冰巧也点头同意乘小呆的说法,费蓉摸了摸自己脖子,一抖,“真可怕。”
封容接过来丁有蓝传来的资料后看了一遍,沉吟道:“死亡时间靠得最近的都是四月份,时间跨度太大,没办法确定案子的相关性,明天再看情况去联系一下死者家属,看有没有和我们手头案子交叉的地方吧。”
丁有蓝有些苦恼,“部长,我翻了穆廿的手机通信记录和QQ数据包,她朋友挺多的,但是没找到经常和她语音的人,三个死者也没发现通信上的交集点。”
“会不会是小蓝你没找对地方?”费蓉奇怪地问,“要语音的话不止是QQ一种方法。”
“……”比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