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不过,最后也禁了声。
敬贵太妃刚吩咐下去,崇庆宫的总管正要出去传话,却听得禁军副统领进来禀道:“魏总管,我等遵摄政王的命令,前来护驾,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自己该呆的位置。。”
那魏泰一听脚都软了,同时骂道:“那赵骞就没好心,让他来护驾,只怕是来夺位的吧。”说着又哭了起来。
皇宫的几处城门都增派了层层的把守。赵骞也没穿甲衣,依旧是平常的蟒袍立于含元殿的城楼上来回的巡视。整个含元殿鸦雀无声。大家战战兢兢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步也不敢走动。
这时候伏光早就吓呆了,哭也不敢哭,幸好自己最信任的大太监陪在他身边。伏光紧张不已的问道:“母后呢,我要找母后。”
“皇上,现在出不去,您过会儿再去见太后吧。”
“张伴伴,你想个办法吧,我想母后了,让我见她一面好不好?”
“皇上,现在摄政王让人守在外面,只怕一只苍蝇也接近不了含元殿,出去肯定也不成,所以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再忍忍。”
“母后她肯定出事了。”伏光说着,向来坚强的他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张太监只得小心的哄着小皇帝,心中却暗骂摄政王不是东西,连自己的亲侄儿也敢害。
赵骞站于城楼上,弓箭手已经各处准备好了,接着楼梯上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一个身穿甲衣的都统走了上来向赵骞禀报:“王爷,都布控好了。”
赵骞点头道:“好,现在就让他们在原地待命,切勿轻举妄动。”
却说崇庆宫这会儿已经快要闹翻天了,宁太妃出来道:“太后已经走了,摄政王作乱,得想办法镇压住他才行,不然只怕这皇宫要血流成河。”
那敬贵太妃坐着还没动,齐太妃已经站了起来,道:“我们去把麟德殿当初太祖皇帝打江山的那把剑请出来,用老祖宗的剑不信还斩不了他。”
敬贵太妃看了一眼齐太妃,她心里已经明白几分,她依旧镇定自若道:“好,我们都听齐太妃的安排。”
齐太妃走在前面率领着后妃们要去麟德殿请太祖皇帝的宝剑,然而崇庆宫此刻也和含元殿一样,出不去了。
宁太妃胆小,哭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那齐太妃仿佛一切尽在把握中,说了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天由命吧。就看上天给不给他翻云覆雨的这个机会了。”敬贵太妃依旧不动声色的瞄了齐太妃一眼,齐太妃这阵子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