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芝道:“今天我去给她办手续的时候差点没羞死,你说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来?我都不好意思抬头。”
李明华没有说话,刘春芝又絮絮叨叨起来:“这样也好,回了家我好生看着,谅她也不敢再生事了。不过这一次闹得过了些,她又去跳了河,只怕我们家早就成了别人家的笑话了。”
“女儿家什么心思我不管,该你这个当妈的上心。说来你下手实在狠了些,想想你要是再用点力,她的腿就毁了。落下个残疾的话,怎么给她说亲。”
刘春芝对于此事早就后悔莫及了:“跳河的事都闹出来了,我哪里还敢再打。只求她慢慢的大了,也该懂事了。”
夫妻二人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李微在隔壁听得并不大真切,但此刻她的心里却泛着滚滚波涛,到底原身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才遭遇了生母的暴打?对于这段记忆模模糊糊的,始终无法连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