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去洗漱一下。
因为打石膏的缘故,她也只能用毛巾擦拭一下,没法淋浴。
等开门声和脚步声传来时,李言蹊推了推自己的轮椅,出了房间。
明旌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虽然不是前凸后翘的那种,却有种健美阳刚的味道。
她头发湿漉漉的,雾气氤氲,越发显得利落帅气。
与此同时,明旌的声音再次响起,和白天头一次听到的那样,像是直接落在头脑中一样。她也不曾看到明旌开口说话。
伴随着这道声音,还有心脏传来的阵痛,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像李言蹊这样温柔漂亮的小姐姐,还是活着好。若是她还在的话,不知道应褚还会不会像原来那般左拥右抱。]
……
李言蹊听到了自己竹马的名字,不由眨了眨眼。
应褚?左拥右抱就不是什么好形容,应褚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了?她还想要再继续听下去,却已经没有下文了。
她心中浮现出各种的猜测,最后隐隐指向了一个结果:她所听到的,不会是明旌的心里话吧?听明旌话语的意思,怎么像是她会死一样?
李言蹊原本因做噩梦而低沉的心情,在看到明旌紧张的模样后,便上扬了几分。她突然油然而生一种因为试探明旌的愧疚感。
不管明旌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对她的确是一片纯然好心。
明旌很快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调整好心情,开始安慰起了李言蹊,“都是我不好,先前不该同你提起那抢劫犯,你这肯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若是不放心的话,干脆住我那边好了!”她说到这个提议,眼睛亮了起来。
李言蹊摇摇头,“不用,只是一个梦而已。”
尽管明旌的提议能够让她更安全,但李言蹊却做不到当做无事一般地全盘接受。倘若明旌当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她会死,她这一走,会不会反而害得周围街坊邻居成为目标而受累?那抢劫犯如此凶残,这次没逮住的话,还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人受害。
其次,她也想验证一下明旌心声的真实性。
明旌重重点头,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秀出自己的二头肌,“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一个人打两个男人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