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一唱的,从黄冈兵法说到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有模有样地讨论起了这几年的高考题型。也不知道他这个高考毕业两年的人是怎么记得那些的。
无论是谁都受不了两个训导主任在耳边念经。
最后斐嵘忍无可忍,揉了揉太阳穴,“我头有些晕。”
李言蹊从善如流改口:“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功成身退,她和应褚两人一起离开。她不忘去前台,将斐嵘这几天的医药费给结算了。在听到斐嵘令她呕吐的心声后,李言蹊还真的不想和这个人有太多的联系。
走出医院的大门,李言蹊噗嗤一笑,“配合不错。”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要做出一个拍掌心的动作——她和应褚以前一起忽悠完人以后,两人都会拍掌算是庆祝又一次的忽悠成功。
等伸手后,她才意识到上一次做这个动作时,已经三年了。
习惯还真是可怕,都过去三年了,这条件反射却还是存留在她记忆中,被神经所铭刻。
她有些尴尬地想要将手放下。下一秒,应褚的手掌印了上来。他的手比李言蹊要大得多,上面还有薄茧。即使在夏天,他的手也凉凉的。
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拍掌,仿佛时光不曾流逝过。
几秒的碰触,却感觉很漫长。
应褚拍完后,顺势将手放在李言蹊头上,揉了揉。他正好比李言蹊高半个头,做起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李言蹊默默地看着他的手,“我头发要被你揉乱了。”
应褚拿出梳子,“我帮你梳?”
李言蹊嘴角抽了抽,直接拿过梳子,一边梳一边吐槽:“所以你的口袋里到底都装多少东西啊!怎么连梳子这种东西都有。”
正常男生谁会在口袋里装手绢、装梳子的!
应褚叹了口气,“橙橙塞的,你知道她出门不喜欢带包,什么东西都喜欢放我这里。”
李言蹊同情地看着他,“辛苦你了。”
她梳完头发后,盯着这梳子,觉得梳子有点眼熟——怎么同她平时使用的那把梳子很像,背后流氓兔的图纹都一模一样的。只是应褚这把梳子看起来更旧一点。说用超过十年,都不会有人怀疑。而她的同款梳子还在她家里,不可能是同一把。
应褚将梳子收了回来,“走吧,我们去吃饭。”
李言蹊没想太多,点了点头,开始拿出手机,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饭馆。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