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别哭了,一会儿,方修该说我欺负你了。”月如霜安慰清竹:“有你们如此关心我,我怎么舍得就那么离去?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
“真的是厉王把你伤了?”说话时,丝言的视线不时扫向夜墨琛,始终觉得难以置信:“他不是很在乎你吗?怎么就舍得把你伤了?”
“他现在只知道我叫月如霜,可能与他有过一段,其他的,一概不知,在今日之前,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你还指望他对我怎么样?”月如霜也很是不客气地回头看了夜墨琛一眼,嘲讽道。
夜墨琛自知理亏,自也不会傻得就那么去跟月如霜对着干,而是直接转变策略:“在今日之前,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或许,我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会不记得过去,但是,我们可以从今天开始,重新创造属于我们两人的回忆,如霜,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