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祈昕也不惧怕,冷冷道。
“你且等着吧。”话音落下,月如霜抬脚便走过去。
见着月如霜过来,祈昕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月如霜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眼中划过一抹讥诮,进而越过祈昕,径自走向夜墨琛。
“你又想干什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的祈昕本能地上前,意图拦住月如霜,然而,被月如霜厉眸一扫,又生生顿在原地。
这完全是一种本能反应,月如霜的气势也是由内向外本能散发出来的,仅一眼,却将她与祈昕之间的差距给拉了开来。
之前,是她太过于执着,因着爱夜墨琛,所以一时接受不了,可死过一次,又想起来一切后,她的心境变了,人也看得更开了,表现自然也不似以前那般束手束脚了。
前后一对比,现在的月如霜明显要诱人得多了。
“本邪医要干什么,你还没资格知道。”留下这么一句话,月如霜顾自在夜墨琛身前站定。
这会儿,夜墨琛已经疼得脸色煞白,斗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发丝和衣衫都被打湿,看起来颇有几分狼狈。
她抬手轻轻地拭去夜墨琛脸上的汗珠,问:“痛吗?”
废话!夜墨琛瞪着月如霜,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却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痛就对了。”说话的同时,月如霜已经抬手将夜墨琛身上的银针一一拔了下来。
本该在她碰他时就做出反应,可很奇怪的是,他竟半点不讨厌她的触碰,反而有种熟悉的感觉,当银针尽数离体,他亦本能地舒了一口气,就好像劫后余生似的。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应该跟你感同身受。”夜墨琛道:“当初那一掌,我并非故意。”
“律法会因为你不是故意杀人而免了死刑吗?”月如霜反问,可在话出口后,她又陡然意识到了不对,于是,她又道:“居然忘了,你是太子殿下,你便是律法。”
“律法是先约己,再束人的。”夜墨琛道:“看到你平安无事地回事,我很高兴。”
“可我听说你跟祈昕相处得十分愉快,她都是唤你夫君的。”
“我醒来看到的就是她,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我,她就是我的妻,你……”话到后面,夜墨琛的声音都变了,他震惊地看着月如霜,一时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她居然主动拉他的手?偏偏,他好像还不是很反感的样子?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