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声滴落,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滴落在南宫炎的手上,烫在他的心里,他浑身一颤,心下更是揪着疼。
她说:为什么要来呢?
她说:为什么要救我呢?
她说:我宁愿看着那张与自己相同的脸。
她满怀绝望地哭着,渐渐地,从无声哭泣,到后面的嚎嚎大哭。
负面情绪不可抑制地涌上来,她本该沉浸在中了七情散的痛苦之中,可是,她却好似完全没有中那毒般,只顾着哭。
他从来不怕人哭,可看到她的眼泪与绝望,他心里就痛得无法呼吸,他甚至忍不住问自己,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不!他没有错!他怎么会错呢?他做的都是应该的,如果不将她带走的话,那么,他还有什么机会呢?
“如果恨能够让你将我记住的话,那么,你便恨吧。”虽然他很希望是因为爱而记住他,但是,他很清楚,不太可能,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泪水倏然收敛,月如霜愤恨地瞪了南宫炎一眼,瞬间又恢复平静:“你是疯子,脑子有问题,但是,本邪医的脑子没有半点问题,故而,你想要让本邪医为你的脑子负责,很遗憾,你错了。且,本邪医对无关紧要的人,从来不会多花一分心思。”
“无关紧要的人?”南宫炎阴沉着脸,很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他飞身而下,一把将月如霜推到树干边,紧接着欺身而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与他直视,进而冷冷地问:“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就不怕我现在就将你变成有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吗?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够将她变成自己的。
原以为她会愤恨地瞪着自己,没想到,她会如此淡漠如水。
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疼痛。
“你若不介意奸~尸的话,大可那样做。”她觉得,哭过一场,将生死置之度外之后,面对南宫炎,也不是那么难了。
“你便如此恨我?”他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真是谈不上恨。”月如霜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南宫炎,顾自道。
“你再是如此挑战我的底线,将我逼疯了,那么,我是不会在意什么奸~尸的。我不信你舍得就这样死去,你难道就不怕自己死后孩子伤心?”
“你怎么知道?”月如霜猛地抬眸,一脸凌厉地说道:“如果你敢对我儿子下手,那么,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