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一直走出了城，眼见着没有人烟了，夜墨琛才转身看向莫晚风。
视线充满了探究，十分凌厉。
莫晚风狠狠地惊了一下，还未待他稳住心神，夜墨琛便开口了：“你方才是去看尧白了吧？”
“阿琛，你……”莫晚风是下意识地要否认，但是，他一开口，站在他对面的男人就看出来了，于是，他一口将其打断，道：“不要说你只是去那里坐坐的话，本王不是傻子，你也不必拿对待傻子一样的态度来对本王。”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这个院落，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开过门了，虽然本王不知道萧山去的时候，你们是以什么方法给避开的，但是，本王可以肯定，尧白就在里面，你也不必瞒着本王，你我是至交，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连这么一点了解都没有吗？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还当我是朋友？又是否愿意告诉本王真相？”
“阿琛，其实，你可以不必如此聪明的。”简单一句话，已经应证了他方才所言皆是对的。
脸色顿沉，夜墨琛问：“是如霜的意思？救人的是她，要你们将人送到这里的人也是她。”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莫晚风其实很想说一句不是，定一下，但是，话到嘴边，他发现，面对夜墨琛，他似乎也是没有办法说谎的呢。
“你放心，既然昨夜没有斩尽杀绝，又是如霜奋力相救且保护的人，本王不会再对他动杀机。”夜墨琛道。
“阿琛，你真的……”莫晚风不免震惊，他与夜墨琛相交这么多年，自然对其脾性也是有所了解的，他既如此说了，便必定不会再去追究。
想想，他心时还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还没有有将自己的情绪给理清，便听对面的男人继续道：“你现在回去，是要对如霜说明情况吗？在那之前，可否带本王去见一下尧白？”
“你怎么会想到见他？”他是下意识地抗拒的，直觉告诉他，若然这两人见面的话，必然是风起云涌。
不行！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了，只是，他还未及说出口，便听对方道：“你很怕本王见到他？还是你觉得本王一旦见到了他，就会对他下杀手？在你眼里，本王就是那般小心眼的男人？难道你以为本王就不会怕如霜知道了责怪于本王？”
是啊！当今厉王，纵横这么多年，唯一能够让他心甘情愿一再忍让与退步的也只有月如霜。
“我并不是那样的意思。”莫晚风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