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两个月后,水绫烟被发现怀孕,那个时候,他便想了办法。
只不过,下过两次药,孩子没事,又摔过一次,孩子依旧保了下来,当时,他就想,若许,这个孩子命不该绝,天意如此,他不能再逆天而为,便将其安排在破落的小院中,任其自生自灭。
他知道,水绫烟的日子并不好过,大夫人上官依晓盛怒之下没少给她使绊子,可不管怎么受委屈,她都坚持了下来。
孩子一天天长大,上官依晓依旧是不死心,她对水绫烟的惩罚依旧没有结束,什么挨打,罚跪之类的是常事。
他有些看不下去,说了上官依晓一次,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有一次,甚至将水绫烟自台阶上推下去,水绫烟滚了七八阶台阶,摔得头破血流,差点性命不保。
可即便是那样,孩子还是没有掉,没有死。
在那后,他越发觉得这个孩子就是该来的,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水绫烟的恨意也没有那么浓烈了,到底是他犯下的错,却总让一个女人为这事受苦,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故而,在孩子月份大了,上官依晓杀人灭口前,他为了保住孩子和水绫烟,便寻了由头,将上官依晓和二夫人孟颖给带了出去。
直到他接到消息,水绫烟临盆,他才偷偷赶回去。
他是亲自站在门外等着孩子出生的,他还看了一眼,为孩子取了一个名,方才离开,尔后,也没有再去看过她们母女。
待到上官依晓和孟颖回去,知道水绫烟生下不过是一个女儿,还不受宠,便没有再下杀心,只不过,压迫和虐待是一刻不停的,也亏得她们母女命大。
他最没有想到的是,月如霜竟然会成为名动天下的邪医。
“照你这样说来,如霜还真是你的孩子了。”若然真是那样,那么,其他的事情又要如何解释呢?
夜墨琛眉头紧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见着月天德又不似在说谎,便也没有再问下去。
在尧国的种种迹象表明,如霜极有可能是尧国的公主,而非夜国相府的四小姐月如霜。
若然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真正的相府四小姐呢?如霜又是怎么跑到相府去的呢?水绫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怎么与如霜相识,并将其带回家去的?
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他便不再多想,而是果断地制止了脑中想法。
如霜并不想去提及那些,也放弃了,他为什么要去查呢?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