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那么,我留下,等着紫烟来此后,亲自看着你将她送走。”
眉心一沉,夜墨琛一时竟忘了要如何开口。
他不愿将紫烟交出去,可是,他也不愿月如霜去冒这个险。
两个人,一个都不想交出去,可,那样真的行吗?
很明显,不行!
“你没有办法将紫烟给尧白,所以,你又凭什么来留我呢?”此语甚是平静,但是,任谁都能听出平静之后的愤怒与无可奈何。
若然有其他选择,她必定不会随尧白去尧国。
“你留下,我可以将尧白永远留在这里,只要尧国失了尧白,那么,便没有那么大的威胁,我定可以将他们驱逐。”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若尧国要战呢?”月如霜凌厉反问。
“那便战。”毫不犹豫地。
“那天下百姓呢?为了一己之私,你把全军将士与天下百姓的性命置于何地?你忍心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将士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便是你忍心,我也看不下去。若我一人能换天下太平,太值了。你舍不得紫烟,便只能由我去了。”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如霜……”他不甘。
“论功夫,你或许胜尧白一筹;论智谋,你与他不相上下;论心狠,你们都有自己的原则;论两国将士,夜国会更胜一筹。如此看,你确实是占上风,可是,你别忘了,尧白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他摆出来的阵法,天下无双。”很无情地提醒。
最后这一点,夜墨琛必须承认,尧白会摆阵布阵破阵,这是他所不能及的,若然两军开战,真正的结局会是什么,谁都无法预料。
“紫烟可有传消息过来?我想知道她和尧白到底是何关系。”还有莫非,她心底最深的谜。
“传过来了,但是,紫烟说,她并不认识尧白。”夜墨琛如实道。
“可尧白似乎认识紫烟,难道她真的忘记了一些什么事情?”若非如此,那如何解释那一点呢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夜墨琛摇头,他说:“我和紫烟相识时,她是一个人在南国。”
“我知道了。”既然她也不知,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如霜,如果你留下,我可以……”如果就这样让她离开,他一定会后悔,即便他跟去尧国,若然尧白不许,他也是带她不回的,他唯一的机会便是现在。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月如霜打断了:“你可以什么?可以让紫烟跟尧白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