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夜墨琛和紫烟并肩立于船头,紫烟在前,身子微微往后倒,夜墨琛站在距她半步之遥,将其很好地护在怀中,手里撑着一把伞,为其挡住了并不算强烈的阳光。
暖风吹,吹起两人的发丝和衣摆,发丝缠绕,衣摆交叠。
碧水荡,荡开一层层青波,两人的身影倒影在水中,就好像相依偎的恋人,暧昧十足,便是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碧水蓝天下,缓缓流动的船头上,女子仰头看身边的男子,笑颜如花,男子一手举着伞,一手将女子护住,眉目低垂,好似眼中只有怀中女子,深情款款。
时光定格,那一幕,成了永恒的画卷。
月如霜微微眯起双眸,心中划过一丝不快。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是最不可信的,若然当了真,那死期就到了。
之前还说着对她怎么着,其实,他的心里有的也就一个紫烟罢了。
起身进船,不想再看那刺目一幕:“宝贝,娘亲去上个茅房,你自己先钓着。”
梓辰宝贝看着月如霜起身离开的背影,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娘亲,你敢不敢再幼稚一点?上茅房?亏你想得出来,咱们现在在船上,船家在船内,你上哪门子的茅房?
承认一下吃醋了,承认一下看到爹爹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觉得刺目了,不想看了,并非什么丢人之事。
月如霜奔回船内,看到正打鼾的船家,方才陡然明白过来,她方才一急之下,竟做出那般幼稚之事。
脸色,顿时一阵青白。
不悦地磨了磨牙:夜墨琛,都怪你!
在船内稳了稳情绪,月如霜才再次走了出去,十分淡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
梓辰宝贝看着月如霜,她十分淡定地问道:“宝贝,娘亲离开这段时间,可有鱼上勾了?”
“娘亲,鱼儿这算是上勾了?还是没上勾呢?”梓辰宝贝一脸纠结地问月如霜。
月如霜无语:“鱼杆有没有动,宝贝是没有看到,不过,宝贝看到爹爹动了。”
“何意?”月如霜下意识地问道,心下也蓦地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梓辰宝贝眉梢一抬,示意月如霜看前方:“娘亲,你一起身进船,爹爹就看过来了,方才呢,宝贝去拉鱼杆,估计鱼太大,宝贝没把鱼给拉上来,自己差点喂鱼去了,然后,爹爹就丢下紫烟,从船内取出一根竹筏扔到江中,驱着竹筏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