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对他的意图表示深深地怀疑:“夜墨琛,你是想干什么呢?以身相许?本邪医的便是你的?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本邪医能同意你这荒诞至极的算不上提议的提议?”
夜墨琛看着月如霜,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人嘛,被逼到绝境,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本王承了邪医的情,让邪医出手救人是事实;而本王在三年前就将所有积蓄给了邪医,现在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也是事实;本王还需邪医继续救人,更是事实。本王思前想后,除了这个办法,还真是没有其他的可行之法。”
月如霜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墨琛:“夜墨琛,你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你那也算办法?不过单方面的意愿罢了,本邪医对你可没有半点兴趣。”
“可本王对邪医有兴趣得很啊!”夜墨琛道。
月如霜哼了一声:“如此,本邪医便更加的不能同意,你这身子也差不多了,该滚蛋了。”
“本王欠着邪医的银子,如何能就这么走了?”夜墨琛说得理所当然,他说:“在还清债务前,本王会一直呆在天香楼……”
“滚蛋!呆在天香楼?你当天香楼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呆就呆的地方?”月如霜又一次发挥她的毒舌:“不是本邪医打击你,就你这样的,留下来能干什么?一无是处!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本邪医倒贴生活费。你将本邪医的生活弄得一团乱,本邪医还得付你银子?本邪医脑子被门挤了啊?”
“那么,邪医是要免去本王与紫烟的诊费与药费?”夜墨琛眸光灼灼地看着月如霜,问道。
月如霜双眸一眯,好笑地反问:“本邪医是那么大方的人吗?你以为你谁啊?小霜吗?本邪医还免去你和你心上人的诊费和药费,真当天香楼你家开的呀?你想怎样,便怎样?”
话到这里,月如霜又才强调:“本邪医说的费用,一个子都不能少。”
“那么,本王只能呆在天香楼里还账了。”夜墨琛如是道。
嘴角一抽,月如霜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夜墨琛:“夜墨琛,你到底什么逻辑?欠着本邪医的银子,你不去想办法凑银子,反而赖在本邪医这里,以期本邪医能免去你和你心上人的银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呀?还有,你好歹是厉王,就只值那么区区几十万两银子?”
“为了那几十万两银子,居然连以身相许都说得出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本王只知,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