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君也道:“月小姐节哀顺便!老夫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月小姐的,但恰好认识些朝中之人,老夫可以请大人们帮忙,协力替月小姐查出真凶。”
来了那么多人,这三人,便是唯一诚心的了,月如霜心忖:倒也是没有白救他们的家人,能对家人那般好的人,必然也是正人之士。
月如霜道:“三位有心了,月如霜记下了。”
这三人上过香之后,便离开了。
而在他们走之后不久,薛定天便来了:“月小姐,本侯一直在找你,没想到,真的找到你了,竟是此般情景,还请节哀顺便。”
月如霜点头:“侯爷,本小姐今日有孝在身,不便相陪,你请自便吧。”
薛定天道:“本侯虽然急于找月小姐,却也不是趁火打劫类的小人,本侯今日只是来悼念夫人的。”
月如霜将信将疑,薛定天在为水绫烟上过香后,也真的就离开了。
接待了一天的客人,月如霜也有些疲累,便让清竹在外守着,她跪在地上烧纸钱。
也没有过去多久,清竹便走进来说:“小姐,月天德带着相府那一家子人来了,还有侍卫。”
“来者不善啊!”月如霜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对夜墨琛道:“厉王,本小姐要去处理一些垃圾,你帮我看着娘亲,谢谢了!”
话音落下,月如霜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
月如霜与清竹刚走出天香楼,月天德及月府中人便走到了天香楼门口。
月如霜看了一下,与月天德一起来的人,有大夫人上官依晓及其儿子月时云、女儿月如花;有二夫人孟颖及其儿子月时锋;有三夫人及好几名相府中的侍卫。
这一个个的脸上不仅没有半点伤心,反而有着幸灾乐祸,月如霜的眸光更冷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发的危险。
清竹明显地感觉到了月如霜情绪的改变,身上的神经也紧绷起来。
月如霜直接挡在了天香楼门口,沉声道:“本小姐没有去找你们,你们倒是先送上门来了,活得不耐烦了可以直接告诉本小姐,本小姐一瓶药就能送你们下地狱。”
“你这是什么态度?”月天德顿时不悦起来,他说:“念你刚死了娘亲,为父不予你计较。”
“收起你的假惺惺。”月如霜毫不领情,她说:“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放肆!”月天德道:“月如霜,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