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以邪医名义买下的院子,院名从其名中提取。
站在院外,月如霜道:“一会儿进去了,不要说我是邪医。”
暂时的,她还不想要水绫烟知道,在她看来,水绫烟若是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丝言点头:“小姐,便是你不说,丝言也不会说的。”
“如此更好。”
得到答案,月如霜也没有再停留,与丝言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本以为院里的人都睡了,月如霜和丝言特意放轻了脚步,可一进去才发现,这大半夜的,不只风御炎没有睡,水绫烟也未睡,两人静坐月下,似在赏月,又似在说些什么,颇有些怪异。
风御炎是练家子,尽管月如霜和丝言的脚步放得很低,他还是听到了,并在第一时间回过头来,在看到丝言的刹那,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亮光,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月如霜看着风御炎,微微挑了挑眉,尔后,她毫不犹豫地上前,扶起水绫烟便往里面走,同时,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娘,这都三更天了,你还不休息,在这外面坐着做什么?这更深露重的,你身子骨本就差,这要再感染上风寒怎么办?”
“娘的身子哪里有那么娇弱?”水绫烟有些无奈地说道。
月如霜扶着水绫烟径直往里走,将外面的一方天地留予风御炎和丝言。
“娘,您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月如霜问道。
水绫烟不答反问:“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便将我送到这里来了,刚醒来时,我还以为自己被谁抓了呢。”
“我不是告诉过娘,要带您离开?”月如霜道:“我就是来看看,看你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我一会儿去帮你置备。”
“这里什么都不缺,就是不放心你。”水绫烟问月如霜:“你在相府里,大夫人他们可有为难你?”
“没有。”月如霜道:“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时间来管我?”
水绫烟面露惊讶,月如霜道:“娘,我此来,便是让你安心的,大夫人的和月如花母女都受伤了,且,都毁容了,便是治好,也回不到以前了。”
“怎么会这样?”水绫烟问:“不会是你做的吧?”
“娘,这些你便不要过问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还要过些天,我才能搬出来与你同住。”顿了一下,月如霜问:“娘,若是让你休了父亲,你可愿?”
“如霜,这古主只有男人休妻的,哪有女子休夫的?”水绫烟无奈道,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