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紫色药物,就是家里种的那一片草药的其中一种,我提取了一些,这东西喷在身上,瞬间就会感觉被几千只蚂蚁爬在身上啃咬一样痛苦。”
裘光景着实惊讶了一下,从他手中接过那小小的喷雾器,看起来就跟防晒喷雾似的,这东西被喷上真的会那么夸张?
裘光景试着要对傅谨遇喷一下,吓的他赶紧往后躲,“哎哎!阿景,别闹!这玩意可是没解药的。”
“我开玩笑的。”裘光景恶作剧得逞,露出一抹“纯良”的微笑。
“不过,这没解药,那被喷的人,药效多久才会退?”裘光景难免好奇,傅谨遇耸耸肩,云淡风轻道:“会维持好几个小时,不过一般人连半小时都撑不了,但也不需要什么解药,打晕就行了。”
打晕啊,说的好轻松,能晕好几个小时,下手得有多重?
“但液体过不了安检,你怎么带来的?”裘光景摇晃几下,这满满的一瓶,按理来说会被拦下检查才是。
“放这包里,安检就检查不到。”傅谨遇抬了抬下巴,指着刚才他拿的那个黑色小包。
这是之前他去缅甸的时候,冷卫给他准备的一箱子中的“必需品”。
放在里面的一些特殊东西,过安检不会被查到,就比如他之前携带的银针。
裘光景憬然有悟,原来如此。
“有这东西,等会那帮小子敢过来报仇,我让他们哭着回去。”傅谨遇将“毒药”拿了回来,放在手中掂量一下,对她邪恶一笑。
裘光景却莫名觉得他这笑容,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景,刚才是谁想喷一下试验的?”傅谨遇突然慢慢倾身向前靠近,手里的喷雾器对准着她,邪恶的坏笑越来越近。
裘光景顿了一下,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嘿嘿,别想跑!”
傅谨遇将喷雾器放回行李箱里,起身将准备逃跑的裘光景一把推倒压在床上。
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控制她的逃脱,傅谨遇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的坏笑,俯下身,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夹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想往哪逃?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等一”裘光景话还没说完,就被扼止在喉咙里了,就算发出去了,也只传到了某人的嘴里。
窗外,阳光炙热,窗内,相拥的两人,沦陷在彼此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