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不想穿上这么一件礼服,颜色太刺眼引人注目,抹胸她可以接受,但后面的裸背,裘光景好似已经看到某人气的跳脚的模样了,她这不算良家妇女了吧。
不过容不得她选择,化妆师的职责是将她打扮的在酒会中最亮眼的那一个,为此千挑万选,才选了这么一套高难度驾驭的银白颜色以及对露出的美背要求的晚礼服。
好在她皮肤白皙,驾驭起来轻而易举。
“小景,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美。”海堂的眼神明显炙热了几分,言语也更热情了。
“海先生,我与你并不熟,还希望你直呼我姓名,另外,有很多人说过,你差你一个。”相对于对方的热情,裘光景可就更冷淡多了,甚至连嘴角一向的温和笑意,也不自觉冷了几分,很是疏离。
海堂却好似毫无察觉一般,很快找了话题跟她聊道:“光景小姐,你别多想,我敬重你的父亲,伯父也看的起我,这是我的荣幸,我这一次回国,也许你会以为,我是被你爸要求与你认识的对象的,但实际不是,认识你确实很高兴,不过,我更希望你幸福的,你放心,我不是横刀夺爱的人。”
海堂这番话说的真诚感人,换了别人,估计早已他亲近套近乎了,甚至求他帮忙了。
但裘光景不同,对方的表面与心理,在她的眼睛下,就跟暴露在显微镜下般清楚透彻。
他的一点眼神变化,裘光景就能看出他心中所想了。
因此尽管他说的再好听,裘光景依然无动于衷,粉嫩薄唇紧闭着,裘光景没再开口。
下午六点钟,傅谨遇从集团门口出来时,就被守在门口久等多时的司机请上车了,得知对方是裘光景的爸爸过来接他的,傅谨遇倒是没有犹豫,立马坐上了车。
一路上司机闭口不谈,傅谨遇双臂抱怀,闭目养神。
一直到司机停下车子,傅谨遇下车,才发现司机竟然将他带到了酒店,看出傅谨遇的疑惑,司机连忙解释道:“傅先生,您先进去,会有人接待您的。”
傅谨遇听他如此说也不再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司机则将车开走了,对方没有骗他,傅谨遇一进酒店,立马有个年轻男人迎上来,说遵守裘先生的嘱咐,将他带到房间里洗漱换衣,整装待备后,就会有专车送他去酒会现场。
傅谨遇没有异议,有人替他安排的如此妥当,他自然不客气的接受了。
正好流了一身汗,确实该洗个澡,参加酒会的衣服准备好了,当傅谨遇洗完澡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