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谨遇脸色涨红,明显憋的够呛,两人知道一时紧张忽略了他,愧疚之下也就自动忽视他的话。
“行了,你们紧张什么?”傅谨遇将气捋顺后,才正经问道。
“你胆子太大了,刚才那话你也说的出来。”傅嘉河此刻还心有余悸,虽然被人听道也只是会被嘲笑而已,但对他们而严,这话非同小可。
“怎么,难道你们在这里工作,不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吗?”傅谨遇故意反问。
兄弟俩惭愧的对视一眼,他们自然没有傅谨遇那么大的野心,而且,来这里工作,一方面虽说是有目的,但另一方面,还是因为家庭经济,不得已来这里工作的。
傅谨遇知道两人有难处,当下就地盘腿一坐,也不嫌脏。
示意他们也坐下来后,傅谨遇才问道:“我暂且先不问你们有什么目的,告诉我,傅家人现在还有多少?当初你们爷爷离开后,又在哪里生活?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
兄弟俩与老伯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说,见他们还迟疑,傅谨遇不耐烦催促道:“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赶紧的,别再大眼瞪小眼了。”
最后,还是老伯傅中启率先解释道:“关于当年我爹搬离傅家的事,我多少还有点印象,还记得我那时才九岁,有一天也不知怎么,我爹气冲冲的回家后就开始让我娘收拾东西,还叫了两辆车过来载运东西,之后我就莫名其妙跟我爹娘坐上车走了,傅家大院离我越来越远,那时候,傅家已经在重新装修了,我还记得,离开的那天在傍晚,好多建筑工人在干活,还有很多铲土机,声音很大很吵,而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回去了。”
傅中启仿佛陷入了回忆,随即又道:“当时好像不只我爹离开了,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人离开找到我爹,他们集合在我们家里,每天谈起离家的事都红了眼眶,我们当时的经济并不好,勉强租了个小房子住下,我爹一辈子只跟中药打交道,出来后也只愿干与中医有关系的行业,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医竟然已经被埋没了,生病的人只愿意打针吃西药,就是不愿意看老中医了,但我爹执着,铁了心开了个小药铺,我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艰难,连我的学费都给不起,我也早早辍学打工了,一直都如今。”
随着老伯话音落下,几人都沉默了。
“我们家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因我爷爷的执着,在小区内开了个小诊所,给病人把脉抓药,生意一直不好,我爸想去国外学西医,被我爷爷大骂了一顿,父子俩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