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个月都有一笔不小的退休工资,而且每个月,都有不少的劳保品,医药费什么的,也全是单位报销。
白培德听着这话,冷笑起来:“你记到,当初嚷着要分家的可是你,这家,早就分了一二十年,我凭什么,还要来管他买不买车的事?”
“凭什么不来要?白利民不是你的孙子?你凭什么稀奇白童,就不管白利民?”朱淑芬撒泼:“大家都知道你偏袒老幺,你的班,让老幺顶了就算了,你的一点工资,顾着白童也就算了,现在,连外人都可以来家中混吃混喝,白利民当着你的孙子,你居然不管他?”
这一说,白培德更是冷笑不停:“你这会儿来说白利民是我孙子了?当年,我才从西山农场放出来,是你教他堵着门,不许我进你家的门吧?他现在,也快结婚了吧?他这二十多岁了,你平时教着他,什么都不管我们,我这个当爷爷的,没抽过他一根烟,也没喝过他一口酒,现在要我出钱买车的时候,就记得是我孙子了?”
朱淑芬纯粹是听不进这些话,挥着肥胖的大手,道:“不就是要抽烟吗?喝酒是吧?我让白利民现在就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