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着白童的名字,念叨着要找回她。
这一世重活,再能看着自己亲爱的爷爷在面前,白童如何不激动。
她扑在爷爷面前,想着爷爷上一世为了找自己而死去,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要好好的。
她不能再让爷爷为她牵肠挂肚。
“起来起来。”爷爷白培德连声说,将白童给扶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受欺负了,哭得这么伤心?”
“哪有。”张成慧立刻站出来表态:“我对白童,不知道多好,这左邻右舍都看着的。”
说起白童的爷爷白培德,也并不是一个愚夫莽汉。
年轻时,他也是仪表堂堂的人物,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手创建了砂砖厂,是个典型的民族企业家。
只是后来,一切都充公了,他也被打成资本家被斗争了无数年。
只因他平时为人挺好,在本县也是有些名望的人物,并没有受多大的苦,再后来,平反还是让他在那个砂砖厂,当了一名工人,这才有了后来白建设去顶班这一事。
他疼爱着白童,当初白建设再娶时,老爷子就是那么一句话:“我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条件,但要带副后妈脸嘴来,那就不成。”
就是因为老爷子这么硬气的话,白建设也跟着这么要求,别的不求,只求不要亏待白童,张成慧才能嫁进来。
所以,张成慧这些年,也就一直在众人前装着好后妈。
上一世,能翻天,能唆使着白建设将白童赶出家门,也是瞅着老爷子去了省城大半年这个时间点。
白童依旧抹着眼泪,道:“我就是太想爷爷了。”
真的,她好想,特别是在知道爷爷死了后,她是哭得死去活来。
她整夜都在做梦,梦着爷爷活过来了,她要好好陪着爷爷,她要努力挣钱,她要好好孝顺爷爷。
现在,她重活一世,爷爷真的在眼前,能给她一个弥补自己心愿的时候,她如何不激动,如何不痛哭。
“好了好了,知道老爷子偏心你,要假装有孝心,空了慢慢去,现在我们就问,这个老头,究竟怎么解决?”白童的二婶阳桂芝,不耐烦的在旁边问话。
白童抹了抹眼泪,这才注意到,在爷爷的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老大爷。
这老大爷,跟白培德差不多的年龄,都七十多岁了,但看上去,精神头都不错。
原来,白培德从省城回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