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同学,跟她顺路的少之又少。
因为九年义务教育,都划片开始读书,白童就算于一种尴尬的位置。
她们家是菜农,住在城效,偏偏跟一群城里的工人孩子一块儿上学读书。
这些城里的孩子,都住在城中,而白童,住在城效,出去还要走两三公里的路程,根本没有谁能陪着她走到底。
看着日头渐渐偏西,白童心情越发沉重。
她不要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她一定要努力设法改变这个结局。
课间期间,白童去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白童看着那一坡高高的石阶,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就这么从石阶上,滚落下去。
相比上一世险些被强、奸、被开除、被赶出家门、被砍掉双手双脚躺在大街上乞讨,这么一跌,是可以承受的。
不是说她没病装病吗?现在摔出一些外伤,怎么也得准她的假,放她回家吧。
一阵天眩地转,白童从十几级的台阶上,滚落下去,似乎额头,还在台阶上,给重重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