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两声咳嗽,忍住嘴角的笑,再次劝解道。
“好了好了……说这些做什么,”白老先生清了清嗓子,转移了个话题,“话说你夫人和姝儿这次回去,什么时候才到这济州府呀?我想那个小丫头可想的紧啊!”
“拙荆与小女还要过些日子才回来,您恐怕是得等上一等了。”原来这名白衣男子即是肖姝的父亲,肖栓。
“您要是觉得寂寞,这济州府里想要与您谈经论道的人可多了去了……”肖栓又说道。
“可别,我这次提前到了,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行踪,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可就没趣了!”白老先生连连摆手道。
白老先生和肖栓是至交好友,白老性情洒脱,而肖栓性情稳重,二人倒是互补。
“此次您放出收徒风声,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做您的弟子呢!”肖栓看着眼前意气风发,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的老人,诚心实意地说道。
“管他有多少,只要没有合我心意的,我一概不见!”白老先生这话说的很是霸气。
“也不知是怎样出色的人才能入得您的眼!”肖栓素来知道自己这位老友脾性非常人所能琢磨,亦有些好奇。
“你说了,这次呀,我偏就不收出色的人!”白老先生笑得神秘兮兮。
“那您想要如何?”肖栓奇了,哪有人不想要出色的弟子?
“弟子若是太出色了,那还怎么显出我这个老师的好来?谁教他,都可以。我这次要找的,就是那种天资还算可以,态度认真的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脾气要合我的胃口!”白老先生一脸傲娇地说道。
肖栓:……我怎么忘了您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也不知是谁,运气这么好了!”肖栓想了想,除了眼前的这位老友,恐怕其他人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被他挑中的人,自然是极其幸运的!
“再说吧,这事儿啊,靠缘分!”白老先生不以为意地拿起桌边早已温好的一杯酒,轻轻地小酌了一口,“你这次到地方来任官,也是委屈你了!”
肖栓见对方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还略微一愣,然后苦笑道:“有什么委屈的,不管在哪儿,总是为朝廷做事的,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你也别太担心,”白老先生虽然早已不问朝廷中事,但是眼光还是很毒辣的,“那些人啊,蹦跶不了多久,等他们蹦跶得厉害了,上面那位自然要收拾他们!那可不是吃素的!”
“但愿如此吧!”肖栓无奈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