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叫到了办公室,洛阳有些疑惑,下午刚刚见面,有的事情已经通了气,不知道晚上师菊香为什么叫自己来。
“师书记,发生什么事了?”洛阳的心里有些不安。
“洛阳同志,你今天下午到我的办公室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师菊香的眼睛如一把利刃一般,仿佛要把洛阳看穿。
洛阳莫名地心一虚,“师书记是有什么事情要交待我吗?”
“我们小学的时候就学过一篇叫《亡羊补牢》的寓言故事,现在想来依然如同在眼前啊!”师菊香叹了一口气。
洛阳的心里如同被针扎了一下,难道师菊香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怎么好像是在暗示自己呢?自己到底说不说呢?洛阳的脑门已经在冒汗了。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我们今天的人对于这些传统文化还是不应该忘记,更不能明知犯错还不自省啊!”
“师书记,”洛阳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我,我犯了错!”洛阳一下子低下了头。
师菊香心里一松,自己这样的煞费苦心,倘若洛阳还不实话实说,自己也只能公事公办了。师菊香也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不忍,差点把自己和文舍予都搭进去。
洛阳把自己到临江镇,回来的时候多了一块手表,以及发现这块手表价值不菲的事情都说l出来,但是却没有说这块表已经在祝新锐的家里。
师菊香一直盯着洛阳的眼睛,但是洛阳的眼神平静,应该没有说谎,“你糊涂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怕说不清楚就不说,这岂不是更加说不清楚了!手表,这块手表现在在哪里?”师菊香没有放松。
“手表、手表……”说了半天,洛阳也没有把手表在哪里说出来。
“洛阳同志,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挽救你,要不然现在找你谈话的就是纪委,而不是我。”
洛阳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他的思想在做剧烈的斗争,说还是不说,这一下就要把祝新锐牵扯进来,他有些拿不准,更重要的是他怕对不起祝新锐,自己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师菊香没有说话,她在给时间给洛阳。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洛阳终于抬起来,清秀的脸上多了一丝痛苦与挣扎,头发也显得很凌乱,“手表我是放在了祝新锐书记的家里,我本来是向祝书记说明这一切的,但是因为那天祝书记有事,我没有来得及说,临走的时候,又忘记了拿走,所以就遗落在了祝新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