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身灰溜溜逃开。
悍马车的车窗直到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才缓缓升上去,男人唇角勾出一弯意犹未尽的弧度,带上黑超墨镜,不疾不徐道,
“把zhàopiàn给秦老爷子送过去。”
本来今日是来捉奸秦舒默的,没想到竟让他碰上了更有意思的事情,这小丫头还真是处处有惊喜。
男人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苏荷酒吧。
是小茶和阿铃换的第三家酒吧。
换衣间。
阿铃仍是不肯放过关于封厉秋的话题。
“小茶,卓卓的父亲是不是封厉秋?!”经过这一番深思熟虑,阿铃笃定道。
小茶换上规定zhifu,示意她小点声,这里人多眼杂。
阿铃不以为意,“我说你也真是的,有封厉秋这么个大个靠山不用,偏要和我来这自讨苦吃。”
小茶摇头,“你不懂!”
她换好衣服,推门出去。
却被阿铃从后面拉住,“我可跟你说,现在卓卓的手术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你也要为自己的健康考虑了,郝教授说的那种事你无法接受别人,但之前你和封厉秋做过,肯定有经验,不妨找个机会试试,怀了孕你的病就好了。”
阿铃的叮嘱如雷贯耳,小茶直接推门出去。
阿铃看她的怂样,恨铁不成钢。
外面的音乐震耳欲聋。
为了保险起见,这次小茶只卖货不接活。
只不过这家的生意差了点,她都游荡一个晚上了,还没卖出多少。
小茶垂头丧气地坐在吧台边,酒保过来告诉她,楼上有个公子想买她的货。
悻悻的小茶来了兴致抬眼望向二楼,张少远勾着邪佞的唇角示意她。
小茶蹬蹬拎着小书包上了楼。
半开放的包间里,主位置留着,张少远左拥右抱,对面坐着霍江水。
“先生,您要货?!”小茶躬着身子,一脸谄笑。
张少远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脸,自言自语道,“看起来很稚嫩啊!”
小茶错愕,这位公子哥说啥呢!
她打算再进一步推荐产品,包间的门却突然从外面推开,恰好撞到她撅着的屁股上。
小茶受到惯性向前扑过去,张少远反应迅速推了她一把。
小茶又仰了回去,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倒时。
腰间突然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