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却恰好与他带着青色胡茬的下颌相摩擦,她只觉得嘴唇麻酥酥的,一时间僵住了身子。
男人转过头,两人额头顶着彼此,鼻翼间只有一指之隔,呼吸相互缠绕。
“封厉秋……”小茶抬眼看着他充满情y和饥渴的深眸不自觉地喊道。
他没有吻她,而是用鼻子摩挲着她的鼻尖,似用力又克制的动作。
“几年前,我被一个男人qiángbào过,从此对行房之事留下了阴影,所以对不起……”她像是在解释。
“什么时候的事?”男人低沉问道。
“怀卓卓那次。”她确实有阴影,只不过隐瞒了主要的部分。
封厉秋眼底的情y慢慢褪去,手也松开。
任哪个男人都不想缠绵时被另一男人膈应,不管他爱不爱这个女人,更何况眼前还是高高在上的封厉秋。
封厉秋从鎏金烟盒里抽出了一根万宝路,点燃深吸,缄默。
车上静悄悄,两个人谁也说话。
一根烟落,封厉秋启动引擎,送小茶回了学校。
封厉秋开车扬长而去,和那晚白祁东一样诀别。
小茶不知道他们今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但此时封厉秋肯定不想看她。
她是逃课出来的,幸好阿铃给她请了病假。
回去的时候,阿铃询问事情怎样了,小茶悻悻。
奖学金彻底的泡汤了。
一下午,她都精神恍惚。
晚上又和阿铃去了酒吧卖货,奖学金没了,她不能再不打工赚钱。
震耳欲聋的酒吧里,小茶的diànhuà振动。
是美国的号码,她不禁心里雀跃。
走到安静的走廊接起。
“喂……”小茶有好几天没听到卓卓的声音了。
“妈咪,猜猜我是谁?”小卓卓脆嫩的声音传来。
这个小笨蛋,都叫她妈咪了还问蒙她。
小茶勾唇,“你不是那个最帅的小卓卓么!”
“啊!真没劲,一下就猜到了。”小卓卓撅着小嘴悻悻。
小茶坏笑,温柔尽显,“你怎么样了?”
“汤姆医生给我做了手术,我的身体已经没那么疼了。”小卓卓虽然开心,可声音里透着一丝有气无力,这是换心脏手术的后遗症,小茶知道。
“那肾呢?医生说什么时候做了么?”
小茶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