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发绣铁架子上挂着四个被脱掉衣服的男人,他们嘴还被堵着,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工厂外面的悍马车缓缓停下,封厉秋系上西服扣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男人将至,张少远迎了上来。
“二爷!”
张少远此时换上了黑色的zhifu,相当的专业干练。
“人呢?”封厉秋扫视着四周的环境,不疾不徐地问道。
张少远领着他上了二楼,殴打小茶的那几个人昭然若揭,被明晃晃地挂着。
封厉秋犀利的眼眸眯起,透出危险的气息。
走到几人之前,他缄默不语,一个俯身动作快速地拎起地上的铁棍子冲着为首黑衣人的头头一棒子挥了下去。
黑衣人被绑着,束手无策,毫无还击之力。
头上的血水一滴一滴地落了落下来,半个后脑勺就开了缝。
嗖嗖冷风灌进,嘴还被堵住,黑衣人为有shēnyin着疼的喘息。
封厉秋的力道和位置恰到好处,虽然打开了男人的头颅,却并不会那么快让其致死。
张少远看着黑衣人从后脑勺渗下来的血水触目惊心,撇嘴向后靠去,老封这一下太狠了点吧。
“简振江给你们了什么好处?!”
封厉秋拉着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冷戾的目光和浑身的气息和医院里的截然不同,这种感觉几乎可以将人吞噬淹没。
黑衣人的嘴被松开,孱弱地睁着肿胀的眼睛吃力说话,“给了十万定金,事成之后补交那……十万。”
没想到就简振江为了徐老怪的那块地,真是下了血本。
“钱呢?!”张少远撇嘴。
黑衣人哭丧着脸,“我们还没来及的花,在地铁站第三排最下面那个柜子里。”
张少远一听,噗嗤乐出了声,“我说二爷,这群人就是一帮不入流的混混,最主要的幕后主使者是简振江。”
封厉秋将棍子上的血水擦在地上,本来黏糊糊的水沫沾上了泥土混在一起,成了血泥。
“那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来处置简振江么?”他不以为意地问着。
张少远扶着下颌,若有所思。
“徐老怪那块地价值不菲,明的暗的都惦记许久了,而且我听说他将这笔遗产留给了别人。”
“如果以简振江的品行,肯定会独吞整个细软,他之所以选择了白家做合作伙伴,怕是嫁给祁东是其中满足了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