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好,毕竟招惹上封厉秋不是明智之举。
就算她不上车,在原地撒泼打滚,她住的荒郊野岭的也不见得会有人来救她。
小茶下了保时捷又上了悍马,心情跌宕起伏。
封厉秋开到了之前的那栋公寓,小茶进屋,玄关处明晃晃地摆着一双女士拖鞋,她抬眼看了看身后的男人。
封厉秋没说话,直接进了房间。
那天她穿着他的衣服光着脚在他家晃来晃去看的他心烦,能让他血脉贲张的女人也有,但想要尝一尝的却是少之又少,她是唯一一个。
小茶怔怔地换上拖鞋,也进了屋子。
封厉秋从书房里拿出一台白色ipad坐在沙发上发邮件,随后又接了几个diànhuà,像是在忙工作。
小茶杵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反正早晚都要迎来那一刻,还不如主动一点。
看她亦步亦趋的小样子,男人的目光意味深长,今晚也许会很有意思。
小茶特意泡了一个玫瑰味的沐浴露,三年之久,她早就忘记了那种感觉,只是希望这次可以一次就中。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当她从里面出来时,客厅里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封厉秋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吸着烟,依旧是白衬衫黑裤子,只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若隐若现的侧脸露出一抹难以猜透的情愫。
小茶想他大概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要不然怎么总是不经意间展露悲伤呢。
攥了攥不太结实的比卡丘睡衣,她只有这么一件睡衣,太着急了还没出去买。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静,封厉秋转过身,那深邃的眼眸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矜贵地吐出两个字,
“幼稚!”
额……
小茶没说话,老实地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她的左手心里握着让她安心的小**子,那是从郝连城那里讨来的药。
她在想如果一会自己不争气了打了退堂鼓,就咽下这药物。
为了卓卓,也为了她自己,今晚成败就在这神药了。
封厉秋紧接着进了浴室,小茶竖起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
滴水声刷刷地响起,听的她紧张不已。
刚才男人看到她的睡衣就嘲笑幼稚,会不会嫌弃她的内衣更小白啊,她穿的是哆啦a梦的梦幻版,虽然是成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