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灰烬,西侧亦是破败不堪。
贺六进到房间内走了一圈:“既是自焚,总会留下一些骨殖。”
王庭书道:“启禀上差,赵大人的遗骸,只剩下了几根烧焦的骨头。已被我用棺材呈敛了起来。据说皇上要追封他为忠义大夫,不日就会有圣旨到。下官想,等到圣旨到了,再差人将棺材运回赵大人的老家。”
贺六又问赵管家:“你老爷当时是怎么自焚的?自己给自己浇的火油?”
赵管家变得吞吞吐吐:“嗯。。。嗯。。。是,自己浇的,不,我还搭了把手,将放火油的桶举过了我们老爷的头顶,倒了下去。”
贺六追问:“倒了火油之后呢?又是怎么引的火?”
赵管家道:“是,是用火折子。不,火把。”
王庭书见状,连忙道:“启禀上差,这赵管家眼见自己的主子自焚而死,骇破了胆,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贺六笑了笑:“原来如此啊!对了,我既是钦差,自然该瞻仰下忠臣的遗骨。忠臣的遗骨现在何处?”
王庭书道:“在后衙的仵作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