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时,赵总旗拿着一叠银票回到了赌桌上。他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五两一番儿没意思。要打就打大些!三十两一番,老头,敢不敢玩?”
老胡道:“有什么不敢?就看他们二位愿不愿意加码了。”
公子哥和商人连连摆手:“码子太大了。我们不打了。”
赵总旗道:“也是两个不爽利的人!老头,二人对桌麻吊,打不打?”
老胡笑道:“怎么都成。”
赵总旗和老胡码好牌,牌桌上狼烟再起。
“自摸!糊了!”
“吃铳!糊了!”
赵总旗的运气似乎来了。一连糊了三四把。不过都是些一番两番的小糊。
赵总旗得意洋洋的对老胡说:“这牌桌啊,就是个风水轮流转。谁家过年不吃个饺子,一百年不死个老头?也该着我转运了!”
赵总旗没得意太久。
老胡起了一把牌。身后的贺六不懂麻吊,却看出,老胡这一把牌,尽是东、南、西、北风。
麻吊之中,打风牌有时是最稳妥的。因为很少有人吊风牌。
“北风。”老胡道。
“嘿,一直没见你出风,还以为你在憋四风会呢!吓得老子掐了一手风不敢打。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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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老胡问。
“老头,你眼是瞎了不成?我说南风就是南风,自己看!”赵总旗蛮横的说。
“哈哈,糊了!七风会!八十八番!”老胡推倒了手中的牌。
赵总旗猛然起身,看着老胡的牌。
只见老胡的牌是中发白各一对,东西北风各一对,还有一张南风——赵总旗打出南风,正好放了铳。
老胡对身后的贺六说:“老六,你是给我掐码拿银子的,算账的差事也是你的。你算算,三十两一番,八十八番是多少银子?”
贺六道:“两千六百四十两!”
赵总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不过他这人赌品还算可以,道:“输了。。。。就输了罢。两千六百四十两,你,拿着。”
赵总旗点出两千六百两银票,又加了两枚二十两的银锭,递给老胡。
输了这一把大的,赵总旗只剩下了五百多两本钱。这五百多两的本儿,没挨过一把牌。
赵总旗掐了一张牌,踟躇着,终于打了出来:“三筒。”
“糊了!筒子一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