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跟她争什么?
程墨安自然而然的撩撩陆轻晚的头发,让它们干的快一些,“斋饭清淡,吃得惯吗?”
他问她。
陆轻晚乖巧的点头,“嗯嗯嗯!好吃!”
孟西洲心态炸裂,玛德,他哼哧哼哧陪她爬山,冻死冻活躲山洞,辛辛苦苦养肥了小绵羊,还没下嘴呢,被大灰狼捡了个现成!
“你们两个,给我安静点!”孟西洲不忿了,发脾气。
陆轻晚安抚程墨安,“你别搭理他,他有狂躁症。”
孟西洲一口满口在嘴里,“……”
特么谁跟谁是难夫难妻??
休息了两个小时左右,陆轻晚满血复活,决定去寺庙大殿转转,今晚他们要在寺庙过夜,想想还是挺刺激的。
孟西洲蔫头蔫脑,“你又不信佛,有什么可看的?”
陆轻晚不理他,背着小手儿去正殿,正殿高高耸立一尊不知名的大佛,地上两个蒲草团,檀香焚烧,整个寺庙都是同样的气味。
虔诚的僧人跪在蒲草上叩首诵经,手里的木鱼笃笃响。
陆轻晚好奇,蹑手蹑脚走到旁边,附身观察年过半百胡须花白的和尚,他正一颗一颗的滚动佛珠,完全不被外界惊扰。
程墨安不急不躁,等陆轻晚玩够。
孟西洲撞他一下,低声道,“你真拼,连特种部队都请来了,你大哥知道吗?”
程墨安单手在裤袋里,丰神俊朗,“对老婆,应该的。”
孟西洲咬牙,“不一定!对了,既然上来了,求个姻缘签呗,让大师给分析分析,也许陆轻晚命中的有缘人是我。”
程墨安不置可否,他相信事在人为。
“施主,有事吗?”
和尚终于开了口,老成持重的语态,面带祥和的笑容,颇有些得道高僧的派头。
陆轻晚在国外待久了,印象中这样的气场只有牧师才有。
“大师,没影响你念经吧?”
大师面色温和的笑道,“念经乃是为了渡人,有缘者自当渡之,施主今日来此处,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陆轻晚咧嘴,忙学着他的模样双手合十,蹩脚的作揖,“有缘,有缘。”
大师眼袋耷拉的很低,乍一看像古装电视里的少林师父,隔三差五闭关修行的那种。
陆轻晚莫名生出敬畏,本着照顾生意的原则笑眯眯道,“大师,我能求个签吗?”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