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挤出点笑容说:“姐,我们出来了……”
“嗯。”顾含雪用几乎都不到的声音回答我,虽说声音很小,但可以确定她还活着,这就行了。
我背着顾含雪就这样一直爬到了楼梯口。
不晓得是不是肖肴翫动了手脚,整栋大楼安静异常,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好在这里有电梯,我背着顾含雪爬到电梯里,终于把她背出楼道,我高兴的说:“姐,我们出来了。”
顾含雪不说话,我惊慌的喊了她两声,吃力的回过头去,只见她一点血色都没有,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晓得是晕死过去了……
这时我也感觉自己要快不行了,看着麻黑的天,我想,这是我俩的终结日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刺眼的车灯直接射着我的眼睛,逼得闭上了眼睛,我只觉得脑子乱得如麻,模模糊糊的就晕了过去……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渐渐有了点意识,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傻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脑子如机器般旋转着,回忆着昏厥之前发生的事情,突然,我猛的坐起身来,手臂被扯的生疼,一时的疼痛让我倒吸了一口气,回过脸一看才发现自己正在打吊瓶。
我刚想准备把针头拔下来,忽然就传来“嘎吱”一声,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衣长袍的老者气势汹汹的从门口冲了过来,张牙舞爪的道:“小子,你要是把针头拔了,我就再把你的脚筋挑断!”
这白衣长者看起来就有仙风道骨感觉,可一说话马上让人想到了老顽童。
我吓得没敢去拔针头,长者笑了笑点了下头,说:“还好,听话。”
讲完,他忽然拿起我的脚,我一点也不觉得痛,心里一阵害怕,难道说我的脚已经失去知觉了,怎么连疼痛感都没了?我是这么想的,于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居然发现脚踝打着石膏,老者左看右看,又用手捏了捏,我过才觉得一种刺痛感,接着,我看到他满面笑容的说:“很好,恢复的很快。”
我傻了,望着他的表情,想着他的动作,想起他对我的态度,立刻有些激动的说道:“老大爷,是你……是你把我的脚筋连上了?”
老者望着我说:“真笨,太不聪明了,对啊,你的脚筋已经被接回来了,如果你以后好好的锻炼的话,你的脚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说着,老都捋着自已的胡子,一脸洋洋得意的说:“老朽这妙手回春的手艺怎么样?要不要感谢我啊。”
望着自己的一双脚,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