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捂着脸,红着双眼说:“你给我等着!”
讲完,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怕我,他马上离我远远的。
我心里正暗暗高兴,正当看到我的兄弟们都快把整个酒吧砸光进度,我再看了那角落里的许老板,他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我心里头有点紧张,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对啊,许老板既然要跟我翻脸,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呢?好像是等着我来砸似的。
越想越不对劲,又看了许老板一眼,看见那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发青,嘴角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笑意让我浑身发冷,心里头那股子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了。
我思量了一下。说:“陀陀哥,不好,有情况。”
陀陀哥没有参与打砸中,却指挥着兄弟们给他把那些好烟好酒保留下来,抽好烟,喝好酒,盯着大妈的屁股看,是他的乐事。
听到我的话。陀陀哥无意识的看了一眼许老板,然后说:“你说,是有情况。”讲完,没等我说话,他就喊道:“兄弟们,今天给他们一点教训就行了,咱们快辙吧。”
陀陀哥一喊完,大家也不问什么原因,立刻停手,于是我们一群人转身就往酒吧外面走。
哪晓得,我们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群人给逼了回来。
我看了看,发现自已前面站着十几个壮年男子,这些男子看上去和许老板差不多年纪,而他们身后则跟着好大一片人,这群人看起来比我们的人没有少,我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猜想原来许老板还留有一手,他早请了救兵。可是,但是酒吧都给砸的差不多了,他这时才请人过来。我觉得好奇怪。
没等我想清楚,这群人当中有个年长者,他的气势很起来特别足的一个男人说道:“牛根就是你?”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说:“我就是。”
那人神情严肃,用低沉声音说道:“一个嫩头青,凭着一张小白脸,还仗着手下有一群小瘪三在此虚张声势。就以为自已了不得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以为这花都城里势力都拿你没有办法了。”
这人说话让我很难受,我小声的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已姓什么了?”
那人见我顶撞他,便脑羞成怒的说放肆,他身边的人立马上前来安慰他,接着这群年纪大的几个人立刻小声议论起来,最后,被我顶撞的那个那个人说道:“这种小子就得给他点教训,让我们的人狠狠揍他一顿,他就晓得我们姓什么了?”
他一说完,陀陀哥马上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