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亦站在浴室门口,此刻已经换好了正装,一点都看不出昨天受伤的脆弱痕迹,如果不是他右胳膊煞风景的吊着伤口的话。
他就站在那里含笑的看着苏茶,苏茶问他:“你笑什么?”
薄牧亦走过来,另一只手摸摸苏茶的脑袋:“我看见你就觉得高兴,真好,昨天以为以后都看不见你了。”
苏茶闻言,眼睛有些酸涩:“怎么会,你想看见我,就能看见我的,已经没事了。”
薄牧亦叹息一声,坐了下来:“我懂你的,你想做什么,柏坤已经说了,树堂那人宁死不交代是谁要杀我,那我便把这事算在杀盟头上了。放心吧,这次受伤是我失了算计,杀盟的事,没那么容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