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我就在严家客房里住下了。”
她特意强调的客房让严墨风反感,她不管是睡客房还是与严墨南同睡,或者是与别的什么人同睡,他会在乎吗?
曾经的确在乎过,但是在他在乎的时候,她没有回头,他就彻底断绝了自己所有的念头,之后,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黎曼晴接着说:“我想要知道阿姨怀表的下落,严景宏一家人想要知道天永国际的消息,他们觉得我亲眼见到过贾总,所以留我多住几天,我就将计就计地住下了。”
严墨风心里是不耻的,一丘之貉罢了!
黎曼晴接着说:“听到他们的争吵以后,我就一直上心,想着把阿姨的怀表拿回来,我知道阿姨对你来说很重要,阿姨不在了,怀表是唯一的念想,你一定会想要拿到的。墨风,给你!”
黎曼晴说着将怀表递给严墨风,严墨风接过怀表,手都颤抖了起来,一个老旧的表,已经坏掉了,不走了,但是它处处透着古典,透着岁月的痕迹,古铜的表面有些地方已经因为氧化而带着一点绿色。
这是一只精致的表,应是西方工艺,应该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如果真的是妈妈的表,可能已经传承了百年以上了。
是妈妈的父母给的吗?或者是别的什么人给的?
严墨风将怀表握在手心里,心头沉闷得厉害。
“唔……”黎曼晴发出一声痛呼。
“你怎么了?”严墨风问。
“没事,就是脚可能扭到了,没事,不疼。”黎曼晴说。
“我送你去医院!”严墨风发动车子。
黎曼晴心里美滋滋的,她就知道,他还爱她,她和他之间,爱情一直在,只是需要一个打破沉默和冰冷的契机。这个契机,她真是找得好苦,终于找到了。
她说道:“今天我是在严家吃的早餐,之后收拾了衣服准备离开,后来正巧听到何秀琼从严景宏的书房里出来,她大概是从严景宏的书房里找到了阿姨的怀表,神情很气愤,一路骂骂咧咧的气愤地出了门,我就打了个车跟上了,后来何秀琼来了严氏,一路都很气愤,直接冲进了总裁室。”
说着,黎曼晴看一眼严墨风。
严墨风再问:“后来呢?”
黎曼晴说:“后来,我看到何秀琼拿出怀表来质问严景宏,你不是说你没有缅怀过去没有舍不得陆兰馨吗?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知道,女人撒起泼来的时候,完全没有形象的,再是贵妇,她也一样没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