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求必应。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幸福到了云端。
因为严墨南与严墨风一样,长得很帅气。
他与严墨风一样,对她温柔以待。
他与严墨风一样,很绅士。
而他与严墨风不同的是,他有很多钱,但是严墨风没有。
可是,结婚以后,一切就都变了样。
严墨南依然会给她花钱,但不会无止境地满足。
严墨南依然会对她温柔,但只陷于床上。
后来,因为老爷子身体不好,让严墨风住在裴宅里。
严墨南就开始变得疯狂,在床上也不再对她温柔,只要她敢多看严墨风一眼,就会引来严墨南的一顿打,之后再是狠狠的凌虐。
她渐渐地怀念从前,但是她用严墨风没有钱来安慰自己,她用有钱就拥有全世界来安慰自己。
直到后来,知道严墨风比严墨南更有钱,她觉得自己当时知道这样的消息时,简直气得快要疯掉。
她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不能再等等?
要是再等等,一切就都会不一样。
现在,站在严墨风身边享受他温柔的人就是她,而不是半路杀出来的唐浅瑜。
她眸光毒辣地看向唐浅瑜,唐浅瑜突然看了过来,她与唐浅瑜对视,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恶,她挑衅地挥了挥拳头。
她看到严墨风要侧过身来了,她正想要转头离开,却看到唐浅瑜捧住了严墨风的脸,踮着脚尖吻上了严墨风的唇。
她僵在那里,仿佛石化在空气里。
唐浅瑜这个贱人,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她再狠狠地剜了唐浅瑜一眼,转身离开。
她们比赛场上见真章!
唐浅瑜见黎曼晴走了,试图结束这个吻。
严墨风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偏要加深这个吻,直到绵长,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满脸温柔地问:“刚才在看什么?”
唐浅瑜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可能是认错了。”
严墨风侧头看了一眼,什么人也没有。
他伸手再揉了揉唐浅瑜的头:“再走一会儿,消消食我们就回家,这几个晚上不要熬那么晚了,精神上也要做到放松,免得睡眠质量不好。”
“嗯。”
“比赛结果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华夏杯每年都有,今年要是成绩不理想,明年再来。”严墨风说。
唐浅瑜语气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