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撇清关系。
之所以如此说,是担心那些围观者听闻她是秦洪海的夫人,一怒之下将她给收拾了。
谁人不知秦洪海数日前出门走在大街上,忽被麻布袋套头,挨了一顿狠揍?
她身娇肉贵,哪里经得起那等毒打?
没等她将话说完,一人就怒气冲冲走了过来。
定睛一瞧,正是她口中的窝囊废秦洪海。
“你来干什么?”赵氏后退了一步,面露怯意。
实则,那些铺子一直由她在打理,卖陈米也是她率先出的主意,闹出那等事来,与她不无关系。
“你你这贱妇,今日我就休了你,看你还如何在外污蔑我的名声!”秦洪海怒道。
赵氏转目一瞧,见四周皆是瞧热闹的,心道秦洪海应是不敢当众动手,胆子不由壮了几分:“哟,你还有名声可言?”
秦洪海被她一句话堵得无言以对,咬牙切齿地叫那掌柜取了纸笔,当着众人的面写起了休书。
赵氏脸色一变,没想到他竟敢来真的。
她还等着秦洪海求她早些回去,一同想法子解决那米铺一事呢
没了她在旁出主意,以秦洪海那个猪脑子,哪能处理得来?
“好啊,你竟敢休我?”赵氏一急之下连忙夺他的笔。
“我为何不能休你?你这贱妇心如蛇蝎,厚颜无耻,从不知三从四德为何物,自打过门起就没少在家中作威作福,闹得我妻离子散,成了孤家寡人我是个疯子,才会让你再进秦家的门!”秦洪海一番话说得怒气冲冲,皆是发自肺腑。
直到今日他才后悔不迭,若当初没有听信赵氏的鬼话,他或许就不会耽搁牧雨秋的病情,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躺在床上虚弱而亡
如果此时陪在自己身旁的是雨秋,该有过好啊!
以牧家的财力与势力,不难替他摆平一切,岂会任由他蒙受这等冤枉?
而这赵氏一无是处,只会从中作梗,留着有何用?
“妻离子散?我就是你的妻!”赵氏被他这话彻底激怒,唾沫横飞道,“秦洪海,你休了我是自讨苦吃,我倒要看看,全天下还有哪个女人敢嫁给你!”
秦洪海不语,三下五除二写完了休书。
赵氏上前要撕那休书,被秦洪海一把推开。
“今日我秦洪海在此休妻,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秦洪海朝围观众人拱手,朗声说道,“这贱妇一直替我打理商铺,那霉米一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