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前后,为此还险些闹出了乱子冷不防来了这么多暗卫,陆文霍以为有人要杀自己,吓得赶紧派人来七王府求增援,一问之下才晓得,竟然全是自己七哥的人。
冬儿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那竹箐呢,伤势恢复得如何了?”秦雨缨又问。
“能起床走动了,可瞧着还是十分虚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冬儿答。
秦雨缨心中有数,虚弱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被废去了武功。
思及竹箐曾向自己提过一个叫毒师的人,秦雨缨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可否叫衙门的画师按着竹箐的记忆,给那“毒师”画一张相?
画师很快就找了过来,而竹箐却不见了踪影。
“杜副将,王妃叫你将人看好,你就是这般看好的?”冬儿怒气冲冲找来了杜青。
杜青也是十分纠结与懊恼,男女有别,他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那竹箐。
这不,竹箐借口要沐浴更衣,一下子就不知跑去了哪里。
“属下无能,请王妃娘娘降罪!”他道。
“不必了,府门日夜有人把守,四墙之内全是暗卫,她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的。”秦雨缨神色丝毫不惊。
果然,没过多久,竹箐就在偏院中被人发现了。
她慌不择路跑到了小狐狸的住所,被小狐狸一口咬了个正着。
狐涎有毒,毒性发作痛不欲生,暗卫听见那惨叫声,这才找着了她。
“你你竟在府里藏了雪狐?”竹箐被带到秦雨缨面前时,捂着伤口疼得脸色惨白,语气却还是难掩诧异。
那捕兽笼不是早已被动过手脚了?
分明连一只野鸡都抓不到,如何抓得住此等灵物?
“你知道得太多了,我若不杀你灭口,似乎都有些说不过去了。”秦雨缨托腮回应。
竹箐脸色愈发白了,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那被咬之处又疼又痒又麻,堪称奇痛无比,就连她这受伤流血如家常便饭的人,都实在忍受不来。
若能一死了之,倒也干净利落。
思及此,她牙一咬,心一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死之前,可否将那毒师的模样说给我听?”秦雨缨问。
“你做梦!”竹箐不假思索地拒绝。
“那好,”秦雨缨点了点头,转目吩咐,“杜青,将雪狐抱来,这个大活人就给它当晚膳了。”
雪狐并不吃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