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能忙上整整三个月?
若换做旁人,定会无地自容,偏偏秦洪海连忙点头称是,一点也不含糊:“正如王爷所言!”
“难怪了,”秦雨缨若有所思,“秦可柔成婚那日未邀请他吃喜酒,想必也是这个原因,秦大人你说是吧?”
“这”秦洪海再次一怔。
秦瀚森入职太医院时并未公示,他先前压根不晓得有这么一码事,直到今日才听闻儿子当了大官之前一时忽略,不也在情理之中吗?
“想来秦公应是担心儿子挨了板子,伤势未愈,所以才未派人来送请柬。”陆泓琛又道。
“是了是了!”秦洪海继续点头,压根没听出陆泓琛语气中的挪揄。
可不就是这样吗?
还是七王爷通情达理,不似这逆女一般咄咄逼人
听秦雨缨一声声秦大人地叫着,他心里那叫一个窝火,若这逆女还未出嫁,他非得拿棍子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
“奇怪,我怎么记得是秦可柔成婚在前,他挨板子在后?秦大人难道连这都记不清了?”秦雨缨的语气漫不经意。
“这”秦洪海眼珠子一转,急忙解释开了,“森儿是我唯一的儿子,这种事我身为父亲哪会记不清?方才只一时弄错而已再说,我当时是派人送了请柬的,定是赵氏那妇人一时疏忽,将森儿的请柬给遗漏了!”
秦雨缨“哦”了一声,淡淡纠正:“不是你弄错,是我弄错了,秦瀚森挨板子的确是在前,秦可柔成婚的确是在后,看来这种事,秦大人身为父亲还真是没有记清秦大人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请接着说。”
语气平平的几句,听得秦洪海好一阵结舌。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人当猴耍?
就算不记得,那又如何?他每日要做的事多了去了,偶尔弄混了一两件,哪轮得到这个逆女指手划脚?
此时秦洪海一张老脸虽红得有些青紫,但思及自己的来意,还是不肯轻易罢休,强忍恼火,将目光投向了陆泓琛:“王爷,草民老了,女儿嫁了,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难道难道草民要孤零零度此一生,百年之后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哎,草民自知糊涂,先前让森儿在那赵氏手中受了不少委屈,若森儿今后嫌赵氏多事,草民将她赶走不就是了?”
好一句将赵氏赶走
秦雨缨先前还觉得,秦洪海或许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直到听了这话才发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