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与她一同来到了偏厅。
柳若儿原本瞪圆的双目已被仵作合上,只是那面容着实称不上安详。
秦雨缨仔细查验了一番,未发现任何古怪。
若愣要说哪里不对,那便是柳若儿身上的红疹。
红疹并未痊愈,脸颊两侧仍有不少凹凸不平之处,而她先前在宫中见到柳若儿时,并未瞧见这些红疹,甚至柳若儿嫁给陆泓琛的那日,她也没压根不记得柳若儿脸上有疤
倒是方才审问柳若儿时,不经意瞥见了一些。
联想起秦瀚森说过的那句言行举止与平日有所不同,秦雨缨心念微动,陡然想到了什么。
只不过,这一猜测刚从脑海中闪过,便下意识被否决不,不可能,若真是那样,未免也太荒谬。
“明日还要入宫见母后,你先歇息吧。”陆泓琛道。
秦雨缨点了点头:“你也早些歇息。”
话一说完,便有些后悔。
无端端的,叫这个色胚早些休息作甚?
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占自己便宜
“那那我先回房了。”思及此,她忍不住结巴了一下。
秦雨缨前脚刚出偏厅,后脚便有一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那是杜青。
“王爷,您不觉得王妃她有些奇怪吗?”杜青问。
“奇怪?”陆泓琛剑眉微蹙,“有何奇怪?”
“王妃不过一介女流之辈,见了这柳若儿惨死的尸首,却无半点惧意,简直”说到这,杜青顿了顿,没再继续讲下去。
“简直什么?”陆泓琛问。
“简直不似这世间的寻常女子。”杜青硬着头皮讲完,他本就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人,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秦雨缨这个七王妃的古怪。
“雨缨本就不似普世女子,无论草药毒药,还是胭脂水粉,甚至武功暗器、天文地理,她都略懂一些。”陆泓琛道。
“可可正是这样才更古怪啊,为何王妃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会懂得如此之多?”杜青道出心中疑团。
陆泓琛略一思忖,道:“牧家世代经商,她那两个舅舅皆是走南闯北之人,或许她母亲对种种奇闻异事也有所耳闻,是个极有本事的人,生前将所学之术一一传授给了她。”
杜青思来想去,无从反驳,只好叹了一声:“但愿如此”
自打王妃嫁进来,古怪的事就一桩接着一桩,如今更是无端端闹出了两桩人命案,别说太后娘娘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