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王妃已无大碍,稍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常。”他拱手,如实说道。
“贺大夫,你可知我中的是什么迷香?”秦雨缨问。
“恕贺某无知,单单从脉象上,无法看出王妃娘娘所中的究竟是何种迷香。”贺亦钧答。
秦雨缨自己也是个懂医术的人,自然判断得出他此言非虚。
不过,心中仍有那么一点隐约的怀疑。
“除了诊脉,是否还有其他方法鉴别?”她接而问。
贺亦钧犹豫了一下:“回王妃的话,除了诊脉,还有滴血、探查胸肺两种法子可鉴别王妃所中的是何种迷香,但前者有伤王妃玉体,后者又会有肌肤之亲,很是不合礼数,所以”
“你先下去吧。”听到肌肤之亲这四字,陆泓琛英挺的剑眉不觉微蹙。
哪怕只是说说而已,他也觉得颇为恼火。
看着他蹙起的剑眉,秦雨缨忍俊不禁:“王爷,你这爱吃醋的毛病要改。”
“你叫本王什么?”陆泓琛忽然凑近了几分。
“我”秦雨缨微怔,这才发觉自己唤了他一声王爷。
以往不是对他直呼其名,就是用一声没好气的“喂”代替,要么就径直叫他七王爷,方才鬼使神差省略了一个“七”字,一下子仿佛变得亲近许多
“成婚数月,从未听你称呼过本王一声夫君,本王今日突然很想听一听。”陆泓琛又道。
夫君?
夫君你个头啊
秦雨缨小脸顿时多了两朵红云,咬唇拒绝:“不,不叫。”
“为何不叫?是因为本王与你没有夫妻之实?”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绯红的脸颊。
那眯眼一笑的模样,格外的坏,看得她忍不住磨起了后槽牙。
一开口,却不由自主结舌,生生去了几分气势:“你你休想趁人之危。”
“本王何时说过要趁人之危?”陆泓琛反问。
秦雨缨一时语塞。
不知为何,每每与这货斗嘴,自己都会莫名其妙变得讷讷的,简简单单的几句,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似乎与斗嘴无关。
全是因为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凑得太近,近得连心跳都不由自主停顿了一瞬。
咬唇恍过神,她忍不住环顾左右。
小狐狸呢?
这种时候,它不是该跳出来搅和一番,帮自己脱身吗?
岂料陆泓琛竟早已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