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牧老夫人巴巴的眼神,秦雨缨微怔,点头说道:“是了,母亲她很好。”
老夫人又看向秦瀚森,秦瀚森虽不解其意,但也跟着说了声很好。
老人家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服了药不久便睡下了。
离开牧老夫人的房间,常氏轻轻合上门,没好气地朝秦雨缨道:“老太太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牧雨秋去世的消息,谁也没敢告诉她。日子本来过得好端端的,哪晓得你们两个突然平白无故冒了出来要是老太太思女心切,非要要去京城见牧雨秋,看你们二人如何是好!”
言罢,带着下人匆匆给秦雨缨二人准备厢房去了。
隔了老远,都能听见她气急败坏的絮叨:“女儿、女儿,就晓得她那个嫁出去的女儿,我这当儿媳的做牛做马、忙里忙外,从没见她给过什么好脸色看”
秦瀚森听得有点愕然,秦雨缨拍了拍他的肩:“看到了没,这年头,女人不好当。”
没由头的一句感慨,令秦瀚森更是错愕。
“长姐,你难道就不好奇,母亲与这常氏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他忍不住问。
“当然好奇,”秦雨缨点了点头,“此事交给你打听,我的两个丫鬟你可以随意差使。”
“那那你呢?”秦瀚森有些不解。
面也见了、亲也探了,长姐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忙?
“难得出一次京城,我自然要到处走走。”秦雨缨答。
实则却并未走远,只在牧府附近转了一圈。
一圈下来,没在府墙上瞧见什么梅花图腾,反倒嗅到了一阵淡淡的香气。
那香气是从别苑散发出的,走近一瞧,是一丛开着小白花的野草。
辽城的冬日虽比皇城暖和许多,但也很少能在隆冬腊月见到开得如此茂盛的野花。
“此乃雪草,初秋落种,冬日开花,天气一热花就结籽凋零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是那大夫贺亦钧。
秦雨缨挑眉:“想不到贺大夫对这些花花草草这么有研究?”
“这雪草不止是草,还是一味难得一见的中药,可治腹泻和痢疾,且有解毒凉血之效,”贺亦钧弯身摘起一朵,轻轻嗅了嗅,“说起来,七王妃的仲弟也对医药颇有研究,不知师承的哪位高人?”
“自学成才而已,并未师承什么高人。”秦雨缨简单地答。
言语间,秦瀚森已找了过来,朝秦雨缨道:“长姐,那本医书你可带在了身上?我突然记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