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廉清不愿告诉我,定是因为被人吩咐过不许多言。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还不足以提拔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的人当自己的师爷,此举有违夜朝律例,被抓到把柄可是要革职查办的。”秦雨缨耐心解释。
冬儿闻言更是诧异:“那……那究竟是何人,将徐子诚弄去了衙门?”
秦雨缨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你知不知,你家王爷最近在忙何事?”
冬儿摇头,她是秦雨缨身边的丫鬟,服侍王爷并不在她职责范围之内。
奇怪,王妃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
略一思忖,她便明白过来:“您是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其实,秦雨缨也不甚确定。
串联起来,事情不难理解,无非是有人叫徐子诚娶秦可柔,娶了便赏给他一个官职,如此便解释了向来势利的徐家老爷,为何会答应这一门不对等的亲事。
正所谓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徐子诚这扶不上墙的烂泥能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对徐家来说简直是祖坟冒烟的大喜事。
除了陆泓琛,秦雨缨一时还真想不出谁会有动机这么干。
她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就在前几日她偶遇徐子诚之后,陆泓琛便将她软禁在了府中,还直言不允她接触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子。
所以,这座冰山是在……铲除情敌?
难不成他觉得,徐子诚只要娶了秦可柔,就不会再对自己痴心妄想?
正想着,身旁的冬儿喃喃:“奴婢还以为那秦可柔倒了大霉呢,哪晓得……”
冬儿很是气闷,徐家那是什么人家?不仅霸道,而且潦倒,在京城出了名的风评极差,想不到却出了个师爷。
这未免,太便宜了那秦可柔!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眼光要放长远些。”反倒是秦雨缨这个正主安慰起了冬儿。
说实话,她对秦可柔嫁给谁并不关心,嫁给徐子诚也不错,至少徐子诚娶妻之后就不会再来烦自己,也算是省却了一桩麻烦。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深秋时分,昼短夜长,太阳落山后,窗外天色渐暗。
不多时就到了亥时,秦雨缨关门关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件放入怀中,包括那根栓了粗绳的三爪飞天钩。
这飞天钩既能翻墙越户,又能防身打人,关键是带身上还挺轻巧,只不过塞在怀里有些鼓鼓囊囊的,好在夜里也没有谁会瞧见。
今日,她还有一桩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