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毛丫头,当然不能放过她。”秦雨缨勾唇回应。
看着秦可柔的背影,冬儿感叹:“想不到赵氏那么精明,居然教出了这种蠢笨如猪的女儿。”
秦雨缨听得一笑:“若真精明,便不会接二连三将把柄往我手里送了。”
“也是……”冬儿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问道,“王妃,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呀?”
“找人。”秦雨缨答。
“找人?”冬儿狐疑,“找谁?”
“当然是赵氏。”秦雨缨转目看向秦府东厢。
赵氏挨了三大板,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伤愈出门,此刻定在府中。
不一会儿,杜青等人便将赵氏揪了出来。
找到赵氏时,她正藏在柴房里瑟瑟发抖,哪怕方才听到女儿在外头惨叫如杀猪,她也没敢露面。
看着赵氏衣角沾上的那些草灰,秦雨缨忍不住思忖,前几日被关在此处的是她,今日躲在这儿的却成了赵氏,这难道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押她去衙门。”她道。
“使不得啊……”赵氏急得只差没吐血,“那十七大板,我拿银子来抵还不成吗!”
上次那三大板,险些要了她的老命,这次若再挨上十七大板,她还活不活了?
“银子就不用了。”秦雨缨淡淡摇头。
赵氏听得心都悬了起来,却又闻秦雨缨道:“我要的是一个人。”
“谁?”她忙问。
秦雨缨朱唇轻启:“秦瀚森。”
赵氏一愣,连连点头:“我这就把他叫来,你即刻便可带他走!”
莫说一个秦瀚森,就是十个秦瀚森都行,反正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对她来说,和一条狗无甚区别……
派人去寻秦瀚森的当口,一些细微的回忆涌入秦雨缨脑海。
其实两年前,秦瀚森曾偷偷跑来后院找过她,说要与她一起离开秦府,可惜二人来不及爬出高高的院墙,就被赵氏派来的小厮抓了回去。
不日她就听说了秦瀚森被罚跪的消息,这一跪便是整整三日。
他不吃不喝,粒米未进,很快病来如山倒,整个人瘦得形同枯槁。
从那以后,秦洪海再也不许她见他。
两年过去了,也不知他如今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正想着,秦瀚森已被带了过来,杜青等人一齐退下,将这偌大的院子留给了她姐弟二人。当然,还有二人各自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