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人才如蒙命令一般,齐齐的坐下了。
这王栩坐下,见李文目光收回,他这才吐出了一口气,而背后竟是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乖乖,这个李文实在是太古怪了,仅仅这个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叫他如坐针毡。
而且此人的小手段……
王栩脸色难看。
他方才,如果命令大家坐下,而大家不听,只是看着他的话,这个李文必定会坐立不安,颜面大损,而权威也无形之中下降。
但偏偏,这个李文反其道而行之,先是直接不客气的在主座之上坐下,拉开气场,再是故意看着他,逼他开口。
如此一来,反倒是他在命令自己一般了,这一明一暗,好手段!
王栩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明白面前这看似平平无奇的李文,实在是可怕。
虽然是毫无烟火气,但两人却已经暗中交锋了一次了。
“在下李文,初来乍到,他日还要多多倚仗诸位。”李文举起了酒杯,顿了顿道,“在下接到命令,在此恬为监管,三年。”
闻言,下边的人纷纷面面相觑,三年?
他们知道李文要来,可还不知道李文的年限。这会听李文一说,头皮不禁微微一麻,而当下又不好怠慢,而是纷纷举起酒杯道,“不敢不敢。”
酒桌上,李文挥洒义气,整个酒桌上一时其乐融融,竟是把那王栩都晾在了一遍,好不尴尬。
但期间,李文对正事却是只字不提,而是只谈风花雪月。
酒席散,宾主尽欢,李文离去,到后堂去休息,满堂的人走空了,王栩依旧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攥着酒杯,脸色铁青。
一旁,一人不禁走来,沉声道,“王师兄,怎么了?”他仔细一观,不禁吓了一跳,这王栩不知何时,后背之上竟然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没什么。”王栩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口中低语道,“这个人不简单,他一来此地,先是巡查这整个极寒之地,而且详细寻问了我一些数据,细节,看这个样子,显然不是作秀。”
“但是方才在酒席之上,他频频对我注目,却是只字不提,而对公务交割,具体事务之事,也是一个字都不谈,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看穿了我的把戏,故意没有问。”
“他,这是在给我施压呢。”
王栩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会吧?”一旁那人张大了嘴,瞠目结舌道,“这个李文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