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愕然,抬起头,只看到远处那花船那,秦儿的目光,似乎隔着江面与帷幕,灼灼的盯着自己,见李文看来,这才移开目光。
李文轻咳一声,低头用喝酒掩饰神态,“哪有,说笑了。”
“嘿。”黄清宁低下头,用胳膊戳了戳李文,贼兮兮道,“真不与你开玩笑。兄弟我在这沧州,唯独拿不下的,就只有这秦儿。”
“我在她身上,花了不下于一百万银子,却连一面都见不到,说是这秦儿背景极高,似乎幕后有什么人撑着一样,嘿,这清倌儿,至今可还没出台过,从未有过幕主之宾。”
“我看这秦儿似乎对你有意思,你何不试试?”
“黄兄!”
李文无奈道。见李文没心思接话茬,黄清宁一阵撇了撇嘴,忍不住道,“人生在世,快意江湖嘛,活的那么拘谨干什么。”
黄清宁哈哈大笑,指着桌子道,“喝酒,喝酒。”
秦儿再献曲了一首,然后就开船离开了,至始至终连面都没有露一下,只是临走时,隔着帷幕,深深看了李文一眼。
酒酣,一夜下来,李文颇为尽兴。
到李文回屋时,已经喝的半醉了,被人搀扶回屋,黄清宁还派了一个妙龄少女来服侍李文就寝,被李文赶了出去,吐出一口气,李文在床榻上坐了下来,一伸手指,一些酒精就从手指被逼出来了。
酒精被逼出,李文的脸上这才从醉态渐渐清明,片刻,整个人逐渐清醒。
吐出一口气,李文摇了摇头。
纵然是来黄家的第一夜,李文也未敢放纵自己,闭上眼睛,就在屋子里安静的修炼了起来,丹田之中,热量微微沸腾,似乎在向着筑基后期逐渐逼近。
李文纹丝不动,就这么安静了修炼了一夜。
远处,隔着一栋楼。
黄家主和黄清宁父子,就站在床边,隔着江面,看着对面的楼,而对面,正好就是李文的屋子,黄家主道,“怎么样?”
“派去给他的少女,被他赶出来了。”黄清宁耸了耸肩道。
黄家主笑了笑,不禁摇了摇头,“这人,绝非池中之物啊,人守得住定力,方能成大事,这一点,你得学他。”
黄清宁撇了撇嘴。
黄家主道,“你看,被人追杀了一月之间,今日接风洗尘,如此尽兴之下,他竟然还在屋子里安心修炼,可见此人心性实在非同寻常,不是等闲之辈。”
“此人未来,不可限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