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歧义的事,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算了,看在这女人还挺可怜的份上,至少她对他们第一军火商没有恶意不是。
闵律风心中这么想着,按捺住了心中气愤的冲动。
赵雨彦眼珠子骨碌了一下,感觉还能挖出点儿东西来,于是兴致冲冲的又接着问,“那个叫李东易的为何如此执着杀你?难道就是因为你不帮他偷东西?”
问到这个,何小莲也气闷啊,她哪儿知道啊。那个伪君子,真小人,不就是偷了他的馒头和信,啊,不对,信这件事她当时在他隐身的时候也没说完整来着,糟糕!
但是已经拦不住了,帽子的声音依旧快速的响起,“具体的我哪儿知道啊,我就知道这事儿的起因就是我偷了他一封信和一袋子的馒头,后来被他抓住了他就要杀我了。我猜测估摸着是因为他那封只写了几个字的信吧。”
声音落,闵律风又是狠狠的磨了磨牙,简直又要气到爆炸了,这女人之前不是说那真小人李东易就是因为一袋馒头要杀她的吗,哪儿来又蹦跶出一封信来啊,而且这封信还成了主要原因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本来闵律风也不是个能忍着的人,刚才是因为可怜,但是两次抓住了被欺骗的马脚他自然就不能再当不知道了啊。哼,不然这女人还以为他迁就她,好脾气呢。
一拍桌子,赶在赵雨彦问话前发话了,“那封信里写什么?还有之前为什么你说的话和这次不一样?”
何小莲脸色白了白,糟糕了,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难不成要把帽帽供出来?这可不行啊,虽然她是没节操,平时谎话大话多了点儿,但是出卖亲人的事儿她可不能干啊,抬手慌张的就要把帽子摘下来,只是——
“怎么摘不下来啊?”她脑袋就是当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怎么使劲儿这帽子都摘不下来,而且这帽子还已经发出声音了。
“那封信里写着:我已经快要掌控赤血了,放心;就这几个还没写完的字。不一样是因为我那时候是故意说的,帽帽还有一个异能是看破虚妄,他早就看出当时在门口的你不是真容,后来又看到了你隐身跟过来,所以我故意将罪过全往李东易的身上引,让你们去查李东易。我知道第一军火商最容不得沙子了,李东易既然敢针对第一军火商,你们必定不会放过他,只要把他解决了,我和帽帽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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