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缝了十七针,迷迷糊糊的被老姚他们带进了一间出租屋内。我感觉就胃在疯狂的抽搐着,好像是被一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使劲扭转一般。‘哇’的一声,我歪头吐在了地上。那是一滩干净的鲜血,深红色,里面可能还夹杂了我的一丝苦胆。
吐完,我身心疲惫地蜷缩在床的一角,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听见二个男人叹气声和拖把摩擦地步的声音。
持续了十几分钟,我费力地转过头,睁开双眼。
陈威清理着地面的秽物,姚不动则是唉声叹气地抽着香烟。
我沙哑着喉咙说:“我没事儿,你们为什么要杀掉傻强?”
姚不动掐灭香烟,扭过头看着我说:“傻强不是我杀的,你信么?”
我有点疑惑的问道:“既然不是你们杀的,为何坚爷哪里会有照片?”
姚不动回道:“当时,我和老陈接到傻强的求救电话,我带人去支援了,可走进酒吧没发现一个活人,只有早已断了气的死尸。我看到被刀钉在墙上的傻强,准备拔出刀带回尸体时,突然响起一个‘咔嚓’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道白光。我安排兄弟们去追了,但一根头发都没有追到。
在回去的路上,韩鹤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千万不要回总部’。我深感疑惑的还是选择回去了,但通过几名小弟了解到,现在怀阳黑道的人都知道傻强是被我们哥俩杀的,于是……”说完,他无力的低沉下脑袋。
我摇摇头,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古惑仔’电影里‘靓坤’的一样,沙哑的让我头皮发麻:“就连你们也被陷害了,毒狼你这个叛徒……我不能不管他们,是他们带我混社会的。他们只是受了蒙骗”说到这儿,我胸口忽然一阵绞痛,我再度昏昏睡起。
一晃儿,住在这间出租屋已经半个月了。在这段期间里,我除了隔三差五的用血洗一洗地板之外,便没有别的什么特殊事情发生了。
还有,我的喉咙因为一个星期前的高烧,彻底烧坏了,我再也不能唱歌了。
半个月时间,我不是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就是哟喝着老陈去楼下买几瓶白酒,然后我们哥三拿着啤酒瓶子往肚子里面倒酒,我突然发现,我一个人竟然可以喝下三斤45度的酒,然后还很有精神地向二人讲述在北山的事情。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老陈跑去开门,门外走进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手里还拎着东西。
我看着他,露出这半个月唯一的一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