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妈的,你们这些女人能不能不哭?”我不耐烦地骂了一声。
祁荨的手重重拍打在刚刚上完药的伤口上,她咆哮道:“褚天迟,你真是个混蛋!哪有做大哥要自己出去砍人的!还被人砍成这样子,要是你死了,我以后找谁聊天啊!呜呜……”
“菲…菲菲…我看,你还是帮我叫救护车吧…”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孔大圣人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真他妈的一针见血。要不是我有强烈的自尊心,早就翻滚在床上嚎叫了,那一巴掌力气也太大了,就好像我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菲菲,快去楼下告诉我爸爸,让他上来…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祁荨嘱咐了一声,菲菲应了一声,飞快地下楼去了。
我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了知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血过多。
不一会儿,祁荨父亲那雄厚的声音响在我耳边道:“啧啧,小荨啊。你这小朋友的身体还算结实,要是不结实的话肯定被你拍死了。你把他刚刚接好的大动脉给拍断了…”
听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马上从床上蹦出来,扒光这丫头片子身上的衣服,然后对她实施非法的,且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想归想,我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不听使唤地上下翻动着。
“妈的,老天爷,你不是这么玩我吧?老子虽然平时没事儿喜欢诅咒你一下,可是您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过不去呢?大不了我以后改,老子以后天天诅咒上帝还不行?”我的心在嚎叫,胸在滴血。
幸好祁荨的父亲是个内行,他手脚麻利地将我的伤口用棉球消了一下毒。当他看到那脏兮兮的纱布时,训斥道:“小荨啊,你这孩子,唉!这东西怎么能给人包扎伤口呢?别说是他现在重伤在身,就算是普通的小伤,是用这东西包扎,不出三天肯定会感染的。你这孩子…唉!”
我心里那个感激啊,我真想叫他一声:“老爸。”当然,前提是在他不介意的情况下。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的伤口就被重新包扎好了,祁荨的父亲嘱咐道:“千万别再碰他了!我现在就去叫刁医生过来输血!要是他死了,你打个电话给我。唉,这种小头目也就是一时的风光,结局还不是要遭到被人乱刀砍死的下场?”
祁荨等他的父亲走后,依偎在床边。她半蹲在地上,而菲菲是手足无措站在她身边。
“天迟,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那么重的伤。请你原谅我好吗?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