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荨很识时机地从别墅的拐角处走了过来,那模样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小荨,你的男朋友可真够坏的,都拆穿了我们的把戏还趁机吃我的豆腐……”菲菲很不高兴地向祁荨打我的小报告。
此时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去跟她们吵架耍嘴皮子了。胸口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块在胸口烙印了一般。混合着身上的冷汗,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扭曲。
祁荨很不识相地重重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道:“喂,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干嘛那么认真?还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是有苦说不出,肩膀上那块伤口可能也让这丫头给拍裂了。但是我不能说疼,也不能叫出声来。作为一个男人,只能流血不流泪的。虽然华仔曾经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勉强提起一口气道:“祁荨,带我去你的卧室,我,我想看会儿电视。”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祁荨竟然没发现我那痛苦的表情,歪歪嘴巴说道:“好吧好吧!”
菲菲在旁笑道:“你男朋友还真直接呢……”
越过宾客们,我直接来到祁荨的卧室,重重地坐在床边,轻轻解开了衬衫。
菲菲竟然尖叫起来道:“你,你想干嘛?”
我无力地看着她,叹了口气,将衬衫除去。胸口缠满了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颜色极其鲜艳道:“小姐,你认为我现在这样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祁荨惊呆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我躺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胸口,叫道:“两位小姐,拜托你们,能不能给我拿干净的纱布和云南白药来?”
祁荨和菲菲两个人完全乱了手脚,楼上下来回奔跑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拿出一卷脏兮兮的纱布和一罐已经过期最少十年的云南白药。
“唉。”我叹了口气,看着胸口上那五道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水的刀疤,真心撞墙死了算了。
“祁荨,帮我上药。”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们俩。
祁荨小心翼翼地将白药倒在我的伤口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使我达到了高潮。难怪光碟里总是有女人喜欢被虐待,原来肉体上受到了刺激比做爱还要刺激过瘾。
“祁荨…他…他会不会死啊…”菲菲紧张兮兮地抓住祁荨的胳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没好气地说道:“放屁!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黑道大哥,你看电视里哪个黑